夏侯潇他记得,他十五岁时见过,街头小霸王一个,打不赢也要打,他还曾出手帮过他。
秦滨看他一眼,接着吃菜接着讲:“眼下城阳国有蠢蠢欲动的迹像,城阳王与梁王也会晤过,怕是两个家伙要联手对付咱们。陛下的意思是这个节骨上那小子不见了,怕是梁王的阴谋,人不见了好开口宣战。”
商邑喝口酒还是不作声。
秦滨抿嘴,放下筷子伸手去拍上他肩膀:“熹和,你父一事已过去多年,还放不下呢?”
商邑眼微动,道:“殿下,这是你兵部的事,不必与卑职讲。”
秦滨手还在他肩上,紧了紧道:“心里还有气?”
“卑职岂敢?”
“熹和!一百个人有一百个他心中的朝廷,朝廷总不能幻化出一百个模样出来迎和……”
“殿下不必说了,有事你吩咐吧。”商邑木然道。
“你这人……”秦滨指指他,“倔!是!当年陛下是听信小人谗言,可不是让你父官复原职了吗?难不成你想要陛下给你父认错?”
“臣不敢!”商邑连忙起身退步恭恭敬敬道。
这个商邑平时看着“大暖男”,但边界感十分强,就如现在,明明人就在你眼前,可当中就像隔了条大河,你怎么都到不了他那边去。
偏偏这是个文武双全之人,你奈何不得他。
当真是又爱又恨。
秦滨哼一声:“要本王求你是不是?”
商邑也不好再推托,只得抬头道:“殿下有头绪了?”
“本王就当你答应了!”秦滨这下笑了,“快!坐下!”
商邑苦笑回去坐下。
秦滨重新拿起筷子吃菜:“凤凰城来的飞书,夏侯潇并未出现在宫中。”
“殿下觉得梁王把他藏了起来?”
“不好说,再探吧。”
“侍候他的人呢?问了吗?”
“那小子待下人极好,这么些年了,那些人早就是他的人了,回你一句不知质子下落你也拿她没办法,总不能砍了她。”秦滨喝口酒,“这些年啊,倒真是忽略了他……”
“他便是做出一副神憎鬼厌的样子好让陛下烦了他,这般就无人管他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那小子……本王也只是他送来之时见过一面……”秦滨比划一下,“大概就这么点高,十一岁……玩劣得很!本王都还寻思着梁王这是不是故意把儿子送来历练的……还真是小瞧了那小子,本王在他寓所看到了,写得一手好字,诗做得好,满腹经伦,这样的人真该为我朝所用,怕是啊,包藏祸心啊。”
商邑看着他不作声。
“不信?你等等……”秦滨自袖里取出一本册子放桌上,“看看!”
商邑拿起来看,这是一篇治国之策,他拧下眉。
秦滨指指道:“此册本王尚未交予陛下,谁知道这小子又会出什什么妖蛾子,还是把人找着了再说。虽说下人们嘴紧,但是啊,本王查出了很重要的线索,这小子与云歧的叫花头子称兄道弟,可不得了,整个云歧的叫花子都听他使唤……”
“也就是说他要离开云歧便不难了。”
“对!”秦滨喝口酒道,“我看就是那叫花头子帮着他逃走……”
“未回凤凰,又有丐帮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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