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说!”窦云若这个公主蛮横起来还真是,手差点指到夏侯汐鼻子上了。
夏侯汐笑笑,说就说:“一来商大人不该拖公主过去,虽说不是什么大场合,但大人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为了救我?为救我你把公主推出去?这罪我可担不起。公主目前尚无官职,她如何救我?这不就是把公主置于险境吗?二者,去就去了,但公主莽撞,未明白自己无法对朝廷命官加以斥责,即便是私事也是无权干涉的。先前我说什么身份做什么事,公主还是未想通透,公主更应该衡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关键是留下了祸端不是吗?”
夏侯汐一杆子就把两人给打了,窦云若脸都气青了:“你怎知这一定就是祸端?”
夏侯汐无奈看着她:“公主还要我说吗?”
窦云若指着她跳起来:“不知好歹我打你板子!”
商邑拽下窦云若的手,看着夏侯汐道:“郑姑娘事事想得那么周全,本官就不信你就能做到如你所讲的算无遗策。”
又试探?夏侯汐讽笑:“这不是算,三思而后行不是吗?”
商邑看着她不作声。
“发生何事?”那边檐下秦滨在那里喊。
“父王……”窦云若奔过去,“她不识好人心好心当作驴肝肺……”
“进屋说。”秦滨道。
窦云若向夏侯汐招手:“你快点过来!”
夏侯汐看商邑片刻,大步过去。
商邑拧下眉,也大步过去。
问完事情原委,秦滨好一会儿不出声,然后对夏侯汐道:“郑姑娘你回去休息吧。”
窦云若跺脚:“父王不罚她吗?”
“你不是心疼她的吗?”秦滨笑道,“真舍得打?”
“我……”窦云若迟疑在那里。
秦滨笑道:“好啦,郑姑娘去歇息吧。”
夏侯汐点头辞出。
夏侯汐走后,秦滨指指窦云若:“你口口声声说要历练,就好好想想吧,今日之事。”
窦云若咬唇不作声。
秦滨沉眼看她。
窦云若转身向外去:“我去睡了。”
窦云若走后,商邑主动与秦滨道:“此事卑职考虑不周,还请殿下责罚。”
秦滨喝口茶道:“你这事确是把云儿给顶了上去了,她就一小孩儿,熹和,即便你要她独当一面亦不是现在啊。”
商邑连忙跪下去:“卑职愿领罚。”
秦滨又呷口茶:“真不像你啊,喜欢上人家了?”
商邑身子猛地僵在那里:“不是!”
秦滨呵呵笑:“不敢承认?”
“不是!”商邑一脸的尬。
秦滨笑着示意:“行啦起来吧,此事并非你一人之过,云儿处事不得方法,后果她自己担着,她整日说历练历练,看她此番能学到什么。”
商邑抿嘴起身:“殿下放心,卑职自是不会让云儿受委屈的。”
秦滨把茶盏放下,道:“不受委屈,那还历练什么个劲?”
商邑笑笑:“殿下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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