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洪江神色,商邑想拉他到外边说,但被窦梦尹喝住了。
“既来本宫柳庄便在此处说!”
洪江咬咬牙,行礼道:“贤王殿下、长公主殿下,驿站公文被劫!”
“被劫?”窦梦尹嗬一声看向秦滨,“姐夫,你辖下的邮驿可真行啊。”
“少在这儿说风凉话!”面对公事秦滨倒是镇定,他到洪江面前,“是何等公文?”
洪江脸色更白,看一眼商邑后跪下道:“卑职失职!是边关急速公事。”
秦滨怔怔,难道是边关布防公文?他离京之前曾议过边关布防一事,想来是定下来了。
“嗬,姐夫……”窦梦尹嘲讽又来了,“你这兵部管得也不怎么样啊……”
“你闭嘴!”秦滨没好气喝斥,指指那洪江大步向外走,“回驿城边走边说!”
“姐夫在这儿说呗。”窦梦尹又来。
“你给我滚一边去!”秦滨今日的火真是一浪高过一浪,没法再忍了。
窦梦尹咯咯咯幸灾乐祸地笑。
洪江又看商邑一眼,然后快速跟随秦滨的脚步。
商邑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罗虎:“郑汐呢?”
罗虎正忐忑,被问到了心猛地一跳:“她被抓走了。”
“郑姐姐……”窦云若这下把心里对郑汐的不快通通抛脑后了,“郑姐姐怎么就被抓走了呢?抓她干什么?不是劫公文吗?劫人算怎么回事?”
罗虎苦笑:“那匪徒起色心,并且郑汐有心救我,便留下来换我走。”
“她是故意留下来的?”商邑问他。
罗虎点头:“想来是。”
商邑眼一动,大步向外去:“走!”
罗虎连忙跟上。
“熹和哥哥等等我……”窦云若撒丫跟去,这下完全没有了委屈,又生龙活虎了,走的时候她对窦梦尹道:“坏姨母!”
窦梦尹来火:“没有你爹你什么都不是!”
窦云若也哼一声:“没有我娘你也什么都不是!”
“你!”窦梦尹巴掌差点掀她脸上。
窦云若赶紧溜。
窦梦尹抓起个茶盏就往门口扔去。
“哎唷!”正好胡进喜前来,他闪一下整个人摔门上,倒又不是站又不是,整个人黏在那门上,老滑稽了。
窦梦尹噗哧声笑。
“呵呵呵……”胡进喜笑着爬起来入内,“殿、殿下,发生何事?”
“你不知道吗?”窦梦尹复又坐下,懒懒说道,“贤王把人送这儿来了,打了二十大板。”
胡进喜笑着凑过去:“那回头卑职去看看他。”
“行了,你去看看他吧。”窦梦尹换个坐姿:“本宫还有事呢。”
胡进喜点点头,但人没动:“殿下,卑职刚才见贤王行色匆匆,这又是有什么事吗?和您打起来了?”
“打你个头!”窦梦尹瞪眼,“驿站公文丢了。”
“又丢啊?”胡进喜调头就走,“这商邑还能成什么事儿?”
“哪去?”
“我去看王世安啊。”
还当他敢去找商邑呢,窦梦尹翻眼:“他人就在府中,你让文良领你去。”
“知道了。”胡进喜这两日可以随意进出柳庄,把他美得一副春风得意的样,文良看他老不顺眼了,极是不情愿地领他去看王世安。
出了柳庄,窦云若问商邑:“熹和哥哥这是要去救郑姐姐吗?”
商邑上马:“回驿站!”
窦云若也上马:“我与你一道去救郑姐姐。”
商邑打马便走:“不许瞎捣乱!”
罗虎也打马跟上。
一众人回到驿站。
秦滨直奔驿舍看那前方驿站的驿卒,可人到现在都还没醒。
“没请郎中吗?”秦滨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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