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定睛朝着正前方的高架桥上方看过去,一个小小的黑色人影进入了老米头的眼里。

眨巴着双眼,不太确定的抬手来回揉了两三下眼睛,老米头才吃惊的叫出了声:“那高架上爬的是个人不?”

“你猜是不是?”

风知白头也没回,脚下的步子加快了一些。

她之所以知道高架桥上有人,是因为刚才车子按喇叭停下的瞬间,她从车窗里看到了一股黑色的怨气从南方飘过来。

这股黑色的怨气很重,重到青天白日也能出来作乱。

而且,她很敏锐的察觉到,这黑色的怨气就来自那高架桥之上。

高架桥的方向是正南,奇遇又在南方,说明今天这事儿和她还有点关系。

“他不会真的要跳河吧?我看年纪好像也不大!怎么这么想不开!”

两人距离高架桥的位置很近了,稍稍一眯眼就能看清爬上高架桥的是个年轻人。

老米头拽了一把黄布袋步子也跑起来了。

随着两人距离高架桥越来越近,周围也开始出现水泄不通的情况了。

疏通道路的交警和前来救援的警察,120全部都堵在了高架桥上。

桥上车辆不通,还有很多看戏的围观群众。

“不要看了!别堵在这里,都走,全部走!”

两人都到跟前了,一道铿锵有力,极其威严的怒喝声从桥中间传了过来。

风知白抬眼看去,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看面相,右眉有紫气三十二岁。

双眉眉峰上挑似关公成剑,此人必然雷厉风行,从武职。

再看他下颚轮廓明显有菱角,说话定然得风得语。

他鼻梁高挺,山根连起,耳垂有肉,天庭饱满。

是个名副其实不缺钱还有地位的官家公子哥。

“小米,那个人的面相甚好。”

眯眼看向那警察,风知白被他的面相吸引了。

老米头脑袋往前一伸:“那可是咱们青海市的警察局副局长闫宽。”

“副局长?是个什么官衔?”

“官衔?又要换算成你那老一套?”

老米头两个眼睛直盯闫宽,想了想才道:“大概可能是县尉吧。”

“县尉?一个小小的县尉居然有此面相,当真是暴殄天物。”

拉着手中的宽袖,她一个劲儿的替现世的闫宽感叹,入错了行。

老米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个事情,干脆转移话题道:“咱们来凑什么热闹?不是说奇遇吗?奇遇呢?”

放下袖子,风知白淡定的伸手指着闫仁正的身后:“呐,在那儿呢!”

侧了一下身子,他歪头朝着闫宽身后看过去。

高架之上,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此刻正哭的昏天黑地!

他站在高架桥外的石阶上面对着所有人,双腿弯曲,两只手死死的抓住了高架两边的支撑物,满是泪水的眼里写满了恐惧和害怕!

他回头看向身后高架下的长河,更是害怕的双腿不断在打颤!

老米头双手紧张的握在一起,左右晃着脑袋,来回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重新去打量那个想要跳河自杀的年轻人!

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眼睛视力不大行lee,他好像在年轻人的身体周围看到了一层黑色的雾气!

这雾气像是一双手将年轻人牢牢的抓在了手里!

任他跳也不成,不跳也不成!

“喂喂喂,丫头,你有没有看到那人身体周围有东西!”

反应过来不对劲儿,老米头一把抓住了风知白的手臂,慌忙的小声询问道。

风知白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戳向自己的两个眼珠子满脸无语:“这还用你讲吗?老身的这双眼是瞎吗?”

“那是什么?黑漆嘛胡的怎么感觉像是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阴煞之气?”

风知白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是怨气,还是很重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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