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气得当即拍打炕边,怒羞成怒,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劲儿直走出客厅,装了两根香,扑咚跪在冰冻地板上,双手合掌喃喃自语。
这番举动确实让人感到害怕,三更半夜装香跪在灵堂前,疙瘩皮直响。
“儿子呐,你妈我这些年来可过得真苦,要不是看在三个孙子份上早就去找你了,呜呜呜......”低层的哭泣声就跟咒语一样透过耳洞,直击穿脑神经,让人无法直视,表面上是在埋怨多年的冤屈,暗地里对儿媳妇的不满诉说硬装扮成受害者,接下来的话让原本已经躺进被窝里掩耳入睡的秦淮茹,暴躁如雷。
“现在可好了,你老婆不听妈的话,抛下我这个包袱要改嫁,儿子你在天之灵得好好教训你老婆,否则我也不想活,呜呜......”竟然还学着哭得有模有样,时不时眼角扫视房间,似乎早已准备好,等待着儿媳妇作出反应。
眼下没有比这老狐狸更狡猾的人,居然把所有的步骤都给捏得死死,除此之外没有半分余地,这些都现成了能够叫嚣的资本,嘴角微微扬起,眼角斜视,那扭曲的表情能让人看一眼的足以抓狂。
要数寡妇他们这家子在院里闹出过不少鸡飞狗跳的笑话,半夜三更摆灵堂那可不是头一回,上次还明摆着让整个四合院里的人作证看戏,不过那时老太太还在世主持公道,拉拢大伙最终得以平安处置,表面上张氏赢了,实际背地里那是秦淮茹百般无奈答应不再改嫁退让之后的结果,不得不说往后的日子里张氏那嘚瑟的样子让人感到极度恶心,谁都没想过最后会成那样,助长了她更嚣张气焰,成为了后面事件的导火索。
秦淮茹听到这里终于安奈不住,胸口阵阵闷痛,双手紧握托着下巴,早已哭成了泪人,无法再逃避,掀开厚厚棉被,激动得连外套也忘了披,身穿单薄衣衫,怒火燃烧浑身,丝毫感受不到半点寒冷,赤脚走到房门口,依靠墙边,看到自己婆婆跪在亡夫遗像前,顿生那种刺痛感,所说出的话就像一根根针深深扎进心窝里,就连血脉也即将暴涨起来,此刻怒火确实冲昏了头脑,那双眼神足以证明这一切。
“妈,你还要不要脸啊?之前咱俩不是说好了不改嫁了嘛,今晚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儿子棒埂成家要住房子,这都是咱们一家商量好的,你咋在这个时候弄出这一出戏,这还像话嘛?”对此有点超乎意料之外,一手抹过眼泪,女子为母则钢,马上收起了软弱的性格,在儿女的立场上从未想过会有退缩,也不打算这么做,继续强硬下去恐怕会成为仅有的底气。
大儿子棒埂自从下乡回来后,一直与傻柱之间的误会就没有真正消停过,哪怕在成功介绍工作前提下,依旧对小时候遭受过的阴影仅仅于怀,表面上傻爸前,傻爸后的,内心那道坎始终迈不过去。
现实却是明知傻柱手里的两套房子是根本的不可能,一家子打了这房子的注意之后,盘算这,算盘那,总想方设法要把两套房子搞到手。
秦淮茹为此多次很多个甜蜜过后的夜里,向傻柱提出要求,尽管照顾起居饮食,又是各种满足的情况下。
傻柱依旧不为所动,直截了当的拒绝成常态,“可见傻柱不傻,只是装傻看笑话,”多次表明自己只有在与秦淮茹登记结婚前提条件下才有可能,成了最硬性的条件,为此把这件事情闹得大院里众所周知。
曾经在大院里好长一段时间里,贾家与傻柱之间的争议话题成为了焦点,更是没有半点能够接触的倾向只能成为那点不可缺少的茶余饭后,就连这段时间里,那些曾经的过去式会变得如此重要,就连他们一家子也只能低调生活,躲避各种闲言闲语成为了日常最重要的事项,“人言可畏,足以让人有所顾忌。”
棒埂在未婚妻怀孕突发事件下,遭受各种逼婚的前提,变本加厉地将整个人的精神高度集中,几乎完全失去了热血男儿独立自主,彻底变成更被动,终日彷徨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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