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棒梗早已脱胎换骨,学会了把真面目深藏其中。

调整过心态后,坦然面对,跨步走进去,暗藏内心里,就像是一种无形的折磨,谁都没想到傻柱的回归会引起渲染大浪。

“岂有此理!门锁谁给换的?这是我的房子,有没有搞错!”

傻柱掏出钥匙来回弄了片刻才发现自家的门锁早已被更换,气得浑身发抖,原地踱步。

八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此时的大院早已物是人非,殊不知在进来时,大家纷纷关窗闭户,躲避他。

门庭冷清,在各户前的小炭炉却飘出娄娄白烟,可见只是他的出现才导致如此局面。

旁边的娄晓娥看得咬牙切齿,气得脸红耳赤,抄起砖头朝门锁就要砸过去,叫骂道。

“我就不信世上没公理,霸占别人的房子就算了,连锁都换,

今天就要砸个稀巴烂!”

如此动粗跟她的一身端庄大方衣着打扮截然相反,还真把旁边的傻柱吓了一跳,连忙劝阻。

“晓娥,你别冲动砸坏了门,最后还得我浪费钱去修,先搞清楚事情再说。”

身后传来一把厚纯的男声。

“柱子,忘了说你那房子现在是棒梗两小口住着,顾忌得协调一下才行。”

一大爷易中海又折了回来,显然是为了此事。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刻意保持几米远距离,看起来就像是心里有愧,连眼神也变得闪烁其词。

傻柱有点愕然,进来时看到房前竹竿上晾着女装衣物就已经觉得诧异。

心存想法一度误认为是秦淮茹住在里面等着自己回来,易中海的话犹如兜头煽打了数个耳光。

瞬间被打得两眼冒金星,嘴鼻鲜血直流,就连神智也有点恍惚不清。

他身体往前倾,摇晃了几下,脑袋撕裂的疼痛感伴随而来。

双手抱头蹲坐在地上,满脸痛苦表情。

“头痛......”冷汗直流。

扭曲的五官堆积在一起,头发多半变白,再痛苦不过的折磨对比起八年的服刑生活,无法相提并论。

娄晓娥看着蹲在地上的傻柱,立马放下砖头,掏出手帕来回擦拭汗水。

抚摸到其花白的每根发丝上,就像无数根箭直插进心窝里,心如刀割,感同身受的痛苦。

催人泪下,融化了妆容,娄晓娥动人的美貌却永远留在了傻柱脑海里。

不到片刻,傻柱直接站了起来,摆摆手,微笑道。

“这房子留给棒梗做婚房,我认栽,不过好歹提前跟我说声,

先斩后奏,也太不讲理。”

曾经何时,秦淮茹与傻柱甜蜜时刻里就提过将来大儿子棒梗结婚的问题。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离去很快就被霸占了房子,有种被霸王硬上弓的感觉。

一大爷易中海看到傻柱的情绪开始稳定下来之后,才走近,并没多说,反而是点燃了一根烟递过去。

也许男人之间的交流,有时候并不会很复杂,细微的动作足矣表达。

傻柱接过来,两人在吞云吐雾,反倒是娄晓娥变得异常气愤,仗着嗓子大骂道。

“肯定是秦淮茹一家搞的鬼,不用担心,回头我找律师去告他们侵占个人财产,赔偿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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