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上前,简单查了下生命体征,回头询问“家属”。

“这位公子,不知病人是什么时候如何受的伤?”

“童叔是昨日夜间摔伤。”

“伤后有无昏迷、恶心呕吐?”

“不曾。”

“伤时是何处先着地?”

“……”许是被太多问题烦到了,华服青年沉默了片刻,脸上云淡风轻的笑容也收敛了一些,“你自己看吧。”

柳湘莲摇了摇头,开始给老人查体。头颅脖颈没有异常,解开里衣,胸腹无异常,右臂,打开一块纱布,看到前臂长约两寸深度足有半寸的利器切口,这是摔伤的?柳湘莲回头看向华服青年,对方面无表情。

好吧,就当是摔伤的。

接下来柳湘莲准备解下老者亵裤,刚脱到一半,却听得身后传来清冽男声:“你要做什么?”

柳湘莲回头,又是那华服青年,此刻他似乎有点不淡定,半侧着身,眼神闪烁,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扇子忽闪忽闪地扇了起来。

被柳湘莲盯了片刻,华服青年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点蠢,说了声你继续便大步走了出去。旁边的黑衣大汉蠕动了一下嘴唇,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回头继续检查,又问了老者一些问题,柳湘莲有了成算。

华服青年见检查完毕,返回里间,脸上虽不显色,语音里却略带点急切地问道:“如何?”

“这位老人家主要有三处问题,一个是手臂和小腿上的利器伤,此两处倒不打紧,消毒缝合便是,此外还有腰椎似乎有骨折,但并未伤到脊髓,也只需静养便可。

只是这右侧腹股沟处,创面较大,污染严重,位置又靠近大血管,若是处理不当,怕是~”说着,柳湘莲学着老中医摇了摇头,其意不言而喻。

“哼,黄仞你治的,我家兄弟你治不得?”黑衣大汉听闻此言,有些暴躁地喝到,说完又小心看向华服青年。

华服青年皱了皱眉,没理会黑衣大汉,柳湘莲所言倒不出他所料,之前来的郎中大多也是这般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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