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风华绝代 风再起时
黄昏
jj2酒吧内，众人正在紧张的核对各个流程。
“门头的挂饰再牢固一点，掉下来找你们算账。”说话的正是钟婷，而王彤则跟在身后查看着一切。
“衣服都可以换上了，同志们。”李香兰正让服务员们把服装都换上，“吧台这边的快一点，苏少还要检查鸡尾酒的原材料。”这会儿的香兰可是霸气十足，好像这酒吧就是她开的一样。
“香兰可是上心了，一个大小姐为了你，不容易。”孟海兴坐到正在沙发上反复练习歌词的段承云身边，其实他知道承云紧张了，找个话题让他放松一点。
“她自己揽下了吴伯伯的活，不得用心一点，哪里是为了我。”承云总算抬头看了一眼孟海兴。
“为不为吴伯伯我觉得两说，你肯定是最重要的，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现了，别让她失望。”孟海兴手中端着一杯温热热葡萄酒，“喝一点吧，感觉会好很多。”
接过孟海兴的酒杯，承云喝了一口，”口感不错哦，苏振修的作品？”
“是的，这小子别看大大咧咧，做事还是挺认真的。”孟海兴看了看站在吧台正在和几个服务员点验今晚准备的鸡尾酒基酒。
“温硕博呢？”段承云午饭后还没见到这家伙，这个节目眼可别出去浪了。
“他认真的很呢，在办公室联系媒体，抓着孙行在准备各个时尚论坛的新闻稿呢。放心吧，王彤在他不会邋遢的。”孟海兴又抬头看了一眼王彤，感叹了一句奇怪的女生。
“是的，她确实挺奇怪，我这至今还没查到她的更多信息，或许确实是小地方吧，网络不发达，我们的人可能得去当地打听了。”段承云想起早上老仲刚刚汇报了这一件事情。
“嗯，摸不清她的底我始终不放心温硕博。”孟海兴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不知道是自己多疑了，还是王彤确实单纯，又或者是自己的心理分析在王彤身上失效了，他总是看不透这个外表偶尔刚毅偶尔柔弱的女孩。
“你们两个聊啥呢？”李香兰忙完了自己手上的事情，走了过来。“嗯，这酒口感不错呀，我要让老苏多准备几杯，给婷姐也尝尝。”
“谁允许你喝了，你倒好也不介意我的口水。”段承云看着李香兰拿着酒一鼓作气就喝光的样子，实在是可爱。
“哼，你一个男的计较个啥。你晚上可不要给老娘掉链子罗。”李香兰这会儿倒是又插起了腰，瞬间可爱的形象荡然无存了。
“放心吧。乐队的老爷子们已经在办公室休息了，好吃好喝供着呢。”
“我可没说乐队的事，我可期待你的压轴演出呢，礼服我也是特意根据当年告别演唱会定制的，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谢谢香兰姐，有劳你了。我对你的感激之心犹如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段承云拱了拱手。
“行行行，老娘还活着别这么客气。你好好表现就行。不管你们了，我去找苏振修再来一杯。”李香兰又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这会儿的她还是满满的少女情怀。
“你看她，真是多变。”承云苦笑着看着海兴。
“你嫌她幼稚还是神经太大条，所以一直不表白？”海兴还有一件事看不懂就是这两个人死活都不捅破窗户纸，按说女有意，郎有情，不就隔层纱的事情。
“哎，我还没想好，自己的事情也没想好，那么迷茫就不要两个人一起受苦了，这样挺好，起码吵架也只是斗斗嘴，真的在一起了以我和她的性格不得斗个天昏地暗。”段承云解释起来倒是一副正经。
“你有时候就是想多了，比我这个学心理学的还多啊！”孟海兴只是觉得有情人，早晚也得终成眷属的。
“海兴，我知道你心思缜密，不过这事情还是慢慢来，先把眼前的日子过好。等毕业了再说吧！”
“有数了，你继续发会儿呆，我去找销售们再聊聊，希望今晚实现你制定的目标。”孟海兴起身走了，留下了段承云一人在沙发上。
有这群兄弟还真不错，我再闭目眼神一会儿，晚上一切顺利。
不知不觉，承云醒来已经是临近八点了，看着大家都准备就绪，他也起身往监控中心走去了，今晚他需要先坐镇指挥室。
“承云你来啦？”走进jj2的监控中心，邬任行早就在等候了。
“是的，邬大哥，门口的情况如何了？”
“没问题，兄弟们已经把车位都准备好了，有些早到的客户我们也暂时让他们先排队了，不过茶水都配上了。”
“嗯，要的就是这效果，让兴海市的人都看看我们酒吧的生意，哪怕你是开着千万豪车也得先排队。哈哈哈。”说这段话的时候承云难免掩饰不了内心的兴奋，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他确实很享受。
“马上就可以开放进场了。让媒体朋友们先进来。”邬任行通过对讲机对着门口的安保说。
接着视频里就能看到，兴海市时尚圈子的熟面孔陆续在安保和公关的指引下进入了酒吧。边上正在排队的客人们都在议论纷纷，感觉得出都在讨论这些人都能请到，今晚一定是个盛大的派对。
八点，准时。门口的人群涌动，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揭开神秘的面纱了，不过承云早就让温硕博安排先到的媒体人员，适当的发送一些内部的布景照片到微博上了，效果果然不错，已经成为兴海市的头条热点了，对于门口的人群也是刺激不已。
随着人群陆陆续续的涌入，承云立刻让在现场的温硕博反馈客户进场的感官如何。
“承云啊！今晚稳妥了，这些客户都很兴奋，说是这样用心的布景真不错，无论是建筑风格还是内场的整体色调，都以为自己真的回到了80年代呢。有些人觉得就是tvb感觉的场景，我看今晚这消费不会少。”
“那就好那就好，你再观察观察等下客人点酒后的状态，媒体那边的朋友你多照顾，辛苦哥们了。”段承云听到这段回话，内心无比畅快。
“好的好的，小事一桩。我给你看着，你放心。”呼叫机那头也能听出温硕博也是兴奋无比。
“承云，真有你的本事，这一套套设计的，我原以为开个酒吧不就是打开门做生意就好，没想到还有这么的花样。赶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维了。”
“邬大哥过奖了，时代不同了，尤其兴海市是一个国际大都市，人们对于文化娱乐的享受要求自然会高一点，如果没有精致的安排，一定经不起这些大老板的评价。”段承云嘴上客气，不过此刻他的内心对自己的表现也是相当满意。
“承云世侄，今晚可是让我这个老头见世面了。”说话的正是吴振甫。
“吴总好。”邬任行也没想到吴振甫居然亲自来了监控中心而不是在楼上包厢接待贵客，想必是对承云的安排相当满意。
“吴伯伯好，哪里！jj2自带光环和历史的沉淀，我只是推波助澜了一把。”段承云略微弯腰的和吴振甫握了一下手。
“承云真不错，今晚你吴伯伯也有份大礼送你，我可是把你的老爸老妈也请了过来，这会儿正在楼上vip卡座呢。”吴振甫其实邀请段木博和叶汝南也不是完全为了段承云，这么盛大的活动自己也掏了不少钱，这两位大神不到，也显得不够面子。本以为段木博介意这种场合，毕竟他以前可是出了名的包青天，没想到这次倒是爽快的答应了。看来在子女面前，天下都是一样的父母。
“吴伯伯客气了，家父家母一定是卖您的面子才来的，实在也没想到今晚他们会来。”其实承云早上也有思考过要不要叫父母，只是觉得上次用过了父亲的车子为自己壮胆，但也清楚父亲并不喜欢这种场合，没想到为了自己，还真的来了。以前以为父亲就是苛刻，不过这阵子他到明白，父亲并不是那种不通人情的人。”
“承云，你可别多想，这就是你爸妈想看看儿子的作品，今晚你就当是自己的毕业典礼一样去施展自己的才华吧！”吴振甫拍了拍承云的后背。
“好的，吴伯伯，那我忙着了。”承云示意自己要准备后续的流程了。
“好你忙着，我去陪你老爸喝几杯，我们两兄弟也是好久没聚聚了。”
“吴总我送送您。”说话的正是邬任行，接下来也没他的事情了，他打算去楼下转转，感受一下氛围，也给兄弟们打打气，顺便也应酬一下熟客们。
看着两人走后，承云就把目光转向了现场的视频监控，看起来鸡尾酒的销量很好，一眼扫去红红绿绿的，每桌都有四五种以上不同的款式鸡尾酒。
“孙行，现在实时的销售数据有了吗？”
“段少稍等，差不多已经累积20万了。”
“好。”按照这个节奏，140万的目标很有希望，毕竟这才刚刚开始，客户还会理性的消费，等酒过三巡那就是比谁更阔开的更多更贵的酒了，鸡尾酒确实是一招不错棋，既能活跃气氛，又能带动消费。
“承云，我来了。”原来是温硕博上楼了。
“你不在楼下，咋上来了？”段成语转身看着温硕博忙头大汗。
“你不知道，这楼下实在是人太多了，我被苏振修拖着到处敬酒，他酒量好不要紧，我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先上楼躲躲，顺便和你汇报一下前方战况呀！”
“你这是最近战争片看多了？”段承云心想这口才进步了不少呀。
“这不嘛，昨天陪着王彤，她一不逛街二不唱歌的，就去看了部关于淞沪会战的电影，讲述当年守四行仓库，没想到把她看的稀里哗啦，我也没好到哪去。我觉得咱们今晚就有这气势，势必要打出一场让兴海市所有人都看得到的翻身仗。”温硕博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有点像个指挥员。
“好了，我知道你看了电影，那场战役我知道打得很惨烈，电影只是烘托了气氛，但现实更加残酷。不说这个了，楼下如何？”要不是今晚的活动，这段历史段承云倒是很乐意给温硕博说说。
“好得很，鸡尾酒评价都很高，苏振修乐呵的不行，到处和别人说是他调的，他都快成吉祥物了，到哪桌哪桌要他坐下喝点，你说他是不是肚子被改造过了，这么喝法都没事。”温硕博想起楼下的腥风血雨就头疼，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有数了，那你还不下去。”段承云用手指晃了晃，示意温硕博可以下去了，媒体朋友还需要他陪着。
“我就不能再躲一会儿吗？太惨了，我怕下去就趴了。你知道那些媒体时尚圈的人多能喝，我害怕！”还没等他说完，承云已经让保安驾着他出去了，像极不想出嫁的女儿。
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可以暂时休整一下，等待十点第一个节目上场的时候，再看看。
“孙行，我出去一会儿，你在这看着，你需要什么让保安拿给你就好。”承云生怕害羞的孙行一晚上都不敢让别人替他拿点喝的。
“好的，段少你去吧，我看着监控，有事我对讲机里找你。
走到楼梯口，承云又吩咐服务员多拿点吃的喝的到监控室里，顺便也让监控室里的其他人解解乏闷，一晚上盯着视频也是很辛苦的，后台还要统计各种数据。安排好后，便经过大厅，看到温硕博似乎在求助的小眼神，承云低下头立马闪过了。他可不想被拖住喝酒，虽然此刻的硕博是绝望的。倒是没看到香兰和王彤，估计她们两个都在后台。邬大哥正好也在巡视，苏振修正在欢快的给一桌都是美女的卡座介绍着自己的调酒心得，今晚他倒是和温硕博换了个身份。
艰难绕过舞池后，总算到了另一头的楼梯口。保安看到是段承云，便拉开了围栏上的红绳。这是jj2的VIP区域，离舞台近，又在二楼一共就只有两个卡座，平时也都是吴总的贵客才会使用到。日常的散客是很难预定到的。
上楼后，“爸妈，吴总好，林伯母，苏伯伯，孟伯伯好。”没想到不单单是自己的父母，连他们几位德高望重的人物也请到了。
“承云来啦，也是好久不见了，越发帅气硬朗了。”说话的正是温硕博的母亲林慧。
“伯母好，记得上次见到您还是你们的时尚活动，不过这次活动没有您的支持，想必也不会这么顺利，非常感谢。”承云走到桌边拿起了母亲的酒杯，让服务员倒上了一杯威士忌放入了圆冰。“伯母我敬您一杯。”
“客气客气，承云意思意思就好，你等下还要忙。汝南你这儿子真是懂事，比起我家那个省心多了。”林慧看着坐在座位上的叶汝南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你们家硕博也是能干的孩子，里里外外的我听承云提过，这次的布置设计有他的功劳，眼光独到将来接你的班问题不大了。”叶汝南拉着承云的胳膊入了座。
“他这小混球，也就这事让我觉得他还有接我班的希望，平时松松垮垮的，我是操心不少。”林慧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眯了一下，刺激的威士忌，对于女性来说只能慢慢品味。
“两位嫂嫂呀，别光聊天，来来我敬你们。”一听这口气就是苏振修的老爸苏义秋了，不过比起苏振修，苏义秋就没那么壮实的体魄了，但是这酒量应该是有过之无不及了。
“老苏啊，你还是那么爱喝酒，年纪大了要学着适量哦。”此时孟海兴的父亲孟德走了过来，“承云，不错一表人材，海兴很少敬佩别人，你是第一个，来伯伯也和你喝一杯。”
“谢谢各位伯伯，这杯我喝完，你们随意就好。”说完段承云就一饮而尽。
“老段，这孩子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样豪迈。”孟德对着坐在一旁的段木博说。
“老孟，你抬举这娃娃了，不过是年轻气盛罢了。”段木博虽然嘴上客气，但内心对于承云还是欣慰不已的，这孩子做事有条有理，在哪里都让别人会喜欢，自然是得道多助的人。
“你们几个，别说承云，自己就不能端起酒杯喝点吗？”这苏义秋劝酒的架势真是不依不饶，“对了，承云尝尝伯伯刚刚今天到港口的西班牙火腿还有伊朗的鱼子酱，新鲜的很。”
“今天老苏大方的很，带了不少港口刚到的美味佳肴呀。”吴振甫拿起一片火腿，就着哈密瓜送入了自己的口中，接着又端起一杯红酒一起喝了下去。“不错不错，承云你也来品尝一下，等下你可要忙碌了。”
“谢谢苏伯伯，谢谢吴伯伯，今晚我家两位高堂可就麻烦你们多照顾了。”承云俏皮地开了个玩笑。
“放心承云，你苏伯伯一定照顾好。”话音刚落就挪到了段木博身边，“老哥咱们多久没来这种场合了，今晚你可别想躲。
“好好好，我们几个老哥们确实很多年没聚在一起了，孩子们也都懂事了长大了，今晚我段木博就是舍命也把君子陪好了。”段木博端起酒杯一口闷了下去。
奇怪，今晚的父亲难得爽朗，和平时沉稳的个性反差挺大。承云心想这两天父母的表现有点怪异，是不是年纪大了更年期了，反而情感丰富了。另外，虽然说已经知道这老几位以前就认识，但没想到这感情也是如此要好。看来人与人的缘分真的是早注定的，自己和这几位兄弟能够走到一起，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说起来，今晚可就差了恒天兄弟了。”孟德提起。
“想起当年打江山的时候，咱们几个老兄弟携手同行，互相扶持才打下了这片事业。”苏义秋说到这话眼里居然还泛着一丝泪光。
“老妈，他们几个感情这么好？”段承云看到眼前这幅场景不免好奇。
“是的，你父亲下海后，就同这几位伯伯一起打拼事业了，那时候他处于低谷，而这几位伯伯恰巧又在事业的初创阶段，你父亲有胆识也有魄力，大家就相互照应，彼此帮助。借助你父亲在警队的人脉关系，他们也争气，就这样一点一点把事业做了起来。只是这几年大家都有了集团公司，相聚的时间就少了，但是这份革命的友谊是不会改变的。”叶汝南在一旁解释着。
“原来如此，那我和海兴硕博他们也是有缘人，居然自然而然就处在了一起。”
“是啊，当初只是大家都觉得这个大学适合你们，也没刻意想让你们走到一块，没想到你们自己就玩在了一起。”叶汝南说。
“明白了，不过今天老爸，情绪那么高涨，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看这会儿和几位伯伯都划上拳了。”
“让他开心开心吧，难得，今晚在自己儿子策划的派对里，又有好兄弟相伴，他自然开心的。”
“汝南和自己的宝贝儿子说什么悄悄话呢，我们两姐妹也走一个，当年恒天刚走的时候没有你们扶持着我，我一个人还真撑不住一个家。”林慧做出了一个敬酒的姿势，便喝了下去。
“慧，自家人，恒天是我们大家的兄弟，他走的突然，这几年辛苦你了。”汝南也端起了酒杯回敬了林慧。
“不辛苦不辛苦，硕博这孩子虽然没有大的志气，不过还算听话。”林慧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分了一片给叶汝南。
“林伯母，放心吧，硕博只是表面看上去心不在焉，他做事还是稳妥的，我会替您找看着他的。”承云觉得冥冥之中自己就像硕博的哥哥，无论何时都要照顾好这个弟弟。
“好，这可是承云你说的，阿姨就把硕博交给你了，你替阿姨管教好他，带他走正道做个谦谦君子。”林慧又拿起了桌上的酒杯要和承云再喝一杯。
“好的，林伯母。我多喝一点，您随意。”喝完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差不多了还回到自己的岗位了。便起身和众人打招呼，准备忙碌去了。
“好，承云你忙去吧。我们几个老人家在这里期待你的表现。”吴振甫的酒量也是不错，和苏义秋几杯下来，说话依然口齿清晰，反观段木博似乎已经在寻求叶汝南的帮助了，难得段木博放开了喝着。
承云离去后，段木博看上去似乎有点不胜酒力。
“木博兄，你也别太难过。”说话的是孟德，他走到段木博身边，“老苏你别灌老大了，去找老吴喝去，我和老大说点事。”
“行行，我让老吴把我的阿拉斯加蟹拿上来，你们品尝品尝，解解酒。说罢便起身去找坐在汝南和林慧那头的吴振甫。
“你看出来了？”段木博低着头捂着嘴，在孟德耳边说。
“是，我知道那个计划，你想抗拒，不过组织也同意给承云选择的权利了，所以一切就看这孩子自己的决定了。”孟海兴故意压低了声音说着。
“好，替我谢谢组织，也谢谢老兄弟了，不过这事还不单单牵涉到承云吧？恒天的儿子我想也会是计划的一部份。”段木博所指的便是温硕博，原来当年恒天的意外死亡并不是因为疾病，而是在执行组织的任务过程中牺牲了。
“客气什么，我是你的听风者，如果计划启动海兴也会接替我的位置，成为承云的听风者。都是父母这心情我明白。当年恒天意外惨死，至今还没机会给他报仇，我就怕以硕博那小子的性格到底适不适合加入组织。”孟德靠着段木博的耳边假装在露出笑容讲述着。
“我明白，都是头疼的事情，希望这几个孩子能够像我们当年一样顺利接班，我们已经熬了够久了，这里不方便多说了，择日我们再好好详谈。”话音刚落段木博就起身，“姓苏的你咋跑了？过来继续喝着。”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都说演员了不起，其实我和木博，汝南才是真正有资格拿金马奖的男女主角吧。这些年的每一天都在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不为外人所知。孟德内心感叹到，“来来来，老苏我也要加入。”就连喝酒装醉都是他们的日常演技的展现了，这才是传奇。
好不容易挤过拥挤的人群，又看着可怜的温硕博始终被媒体时尚圈的那群人扣为人质，觉得既好笑又无奈，没办法他请的人，自然不可能是林慧去陪座，只能让这个儿子暂时羁押在那了。又看到苏振修依然是风生水起，真怀疑他是不是就是个酒库，传说中的千杯不醉。回到监控中心，看孙行依然一丝不苟的盯着监控，这小子做事真的是挺认真的。
“孙行这会儿的销售额如何了？”段承云走到孙行的椅子边上看着频幕上时刻跳动着的数值。
“段少你看，现在差不多已经有50万了。根据电脑的流量预测，今晚突破100万的问题不大。孙行打开一张表格上面有一个上升的线型图片。”
“很好。”承云看了一下时间刚刚10点，应该是第一个演出节目的时间了。果然不一会儿，一群身穿旗袍的舞者出现在了舞台上，这时候舞台的歌曲切换到了，混音版本的夜上海，虽然是老歌，但被重新编辑后完全是一首新歌的感觉。随着舞者翩翩起舞，舞台下的舞池客人们也沸腾了起来，跟着音乐众人的情绪涌动，苏振修带着自己那桌卡座的女孩子们也配合着音乐热舞了起来，看来都喝高兴了。
“段少你看，刚刚五分钟，销售额就增加了5万了，按这个速度下去我们140万的目标并不困难。”孙行看着跳动的数字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别着急，这会儿结束后一定会有个低谷期，最终是否能够实现我们的目标需要在12点后才能明朗。”承云知道此时只是大部分卡座喝完了之前点的不多的酒，如果后续的节目或者气氛不能维持，很多客户就会选择转场。这样销售额可能就会停留在眼前的数字了，所以要静待后续的变化。不过看着监控里卖力的苏振修喝温硕博，甚至连孟海兴都在通过自己强大的沟通能力让一桌貌似是大成律所的律师们又点上了几瓶轩尼诗xo，内心深处他感到欣慰，兄弟们如此支持我，等下我也要卖力演出。不知道香兰在后台忙碌的如何了，应该去看看她了辛苦这小妮子了，刚刚的旗袍可都是她辛苦找师傅给舞者们定制的，舞蹈内容也是她找了音乐学院的朋友帮忙打造的传统民族舞蹈和现代舞蹈的结合。
“孙行我再下去一趟转转，你继续盯着。”承云和孙行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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