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助听着宇山久兼的发问,先是向其躬身,而后深吸一口气,接连地说:“宇山大人,我家少主深知如今播磨浦上家势力尚且不足。但您可曾记得,当年尼子经久公29岁才夺得月山富田城,成为一城之主,开启战国大名之路。”
“城外的毛利元就,年幼时仅领多治比猿挂城300贯领地,监护井上元盛还将其领地霸占,将其赶出城池。”
“反观我家少主,浦上清宗殿下。现年仅19岁,便任龙野城代,实际上掌控着龙野城的所有权柄。与尼子经久公、毛利元就,两位西国谋将年轻时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就是播磨浦上家的底气。”
说着右助朝宇山久兼深深躬身行礼。
在宇山听后沉默不言之际,右助又出言补充道:“宇山大人,请恕我多言。以上所言皆是少主殿下在书信里教我说的,说是以尼子、毛利两家的谋主作为比较,能让我播磨浦上家显得差距没那么大…”
“但若是宇山大人,您是问小人心目中的想法,我也认为…”
右助抬头望向宇山久兼,很有信心地说:“我也相信,少主在信中所言并非浮空设想,他必然有所依据,或早已做好准备。我是这样认为的。”
“哦?”
宇山久兼眼神发生了些变化,因为他意识到,右助此刻是在说心里话,这右助是真的相信浦上清宗。
“右助,你为何相信你家少主?”
“这段时间以来,少主殿下对于毛利家的动态都提前作出了准确判断。”右助说,“无论是毛利家强攻月山富田城的结果,撤到洗合城休整的时间,以及重新发动攻势的节点,都在殿下的预判之内。”
“我等素衣众正是再殿下预料的时间节点里,进行着渗透工作,直到今天,与您会面。”
“什么!”
这样的回答,让宇山久兼非常惊讶。
“这是不可能的,你家少主人在播磨,如何提前得知毛利家的行动计划?”宇山久兼深深皱着眉头。
“我也不得而知,”右助只能在自己能够想象的范围内得出猜想,“或许是其他眼睛在毛利军中吧。”
“其他眼睛?”
“素衣有九目,小人不过是其中一目,还有八目分布在各地。即便是我,也无法得知他们的位置,以及在执行着什么命令。”右助眼里慢慢皆是对于清宗的敬佩之情,这段时间清宗预判了毛利家的一切行动,甚至精准到某天,毛利家要做什么。
右助感觉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日本繁史的力量,只能在合理范围内进行猜测。
可右助这么一说,恰恰在宇山久兼心里蒙上一层神秘感,让他感觉浦上清宗此人难以捉摸,神秘莫测。
“既然你家少主善于推断,那么,接下来这月山富田城的战况会如何?”宇山久兼略带好奇的问。
“宇山大人,此事,您还是别问了,少主密信所言,请您充份考虑。”
宇山久兼抓住右助言语里的避重就轻,抓住这个点,问道:“怎么你家少主有关于我的推断?”
“这…我不可说。”右助很是为难。
“但说无妨。”
右助有些无语,正如清宗叮嘱的,你越是不说,别人越让你说,算了,你自己要听的,别怪我。
“少主殿下曾叮嘱必须尽早说服宇山大人,否则…”
“否则什么?”宇山久兼很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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