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安置孩子的地方,城中闲溜达了半个时辰,索性折回魏府附近。
留在魏府的蝶翅鸟按时归来,在它的眼中看见玄翦已经回到了妻子身旁,并受到了魏庸的胁迫。
手持越王八剑之一罗网天子一等杀手的存在,为了未见一面的儿子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出口,默默承受了胁迫,答应魏庸为其暗杀政敌。
“伟大而又可悲的人。”白凤摇头叹息,歪头想了想玄翦见面就拔剑的可能性,使出凤舞六幻又一次来到魏府。
不过这次只是边缘,到鸟羽符可投掷的极限距离就止步了,变戏法似的将根洁白鸟羽夹在指缝中间,内力灌输其中。
掷出之后,目睹其精确穿透窗口飞进魏纤纤的房间。
“额滴个乖乖,这家伙好吓人。”与出门的玄翦一个对视,被杀气笼罩的白凤只觉三千发丝悉数垂直而立,全速遁离。
“你有且只有一个选择——给我一个非常满意的回答。”察觉是被刻意引诱追击到现在身处的荒废宅邸,玄翦白剑斜指地面,冷声一字一句说道。
“我上一次去魏府时听见了魏庸准备拿你儿子当筹码的打算,今天闲来无事就顺手帮你一把,让你们一家团聚。”
远远的白凤手势示意,慢慢走近将抱着的孩子递给了玄翦,又迅速远离。
“为什么?”玄翦打开襁褓轻轻摸了摸儿子的脸蛋,确认了一下追来之前妻子刚说过的儿子右臂弯处的特殊胎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凤耸肩轻笑。
玄翦若有所思道:“夜幕是要杀段干子吧。别说是你,哪怕是姬无夜和白亦非联手,也杀不了段干子。当然,我也不行。
他一身横练金身刀枪不入,已到了硬功的最高境界,罩门藏于体内,浑身上下无一弱点。段干子的徒弟,你都不是对手。”
“正因为我自知刺杀段干子与送死无异,所以一直没有动手,想另辟蹊径看看与之不对付的魏庸有没有高明的手段。”白凤收起随时逃命的架势。
“等姬无夜撤除命令,或是叛逃。你若选择后者,我可以保你一命。”玄翦直视满脸认真道。
“算了吧,你自己能不能躲过罗网的追杀还两说呢,别把我给搭进去。”白凤摆了摆手,一脸高傲。
玄翦冷酷的面庞顿时化为真挚的笑容,“哈哈哈……有趣,你的提醒我记下了,我会小心,不过我更不明白了?”
“可能是希望能成人之美吧,我救下你儿子,有三十几个人可能会因此而死,你们一家要是再死了,我救他又有什么意义呢?”白凤眼底闪过一丝怜悯。
“我给你出个主意,兴许能保住那三十几人的性命。”玄翦饶有兴趣的说道。
“杀了魏庸?”白凤抱臂沉吟不语,这样做能不能让姬无夜下达停止刺杀的命令?
“我再欠你个人情。魏庸死了,附庸于他的官员和他的门客必然会为段干子等忠臣刻意打压,剔除朝堂的毒瘤。
魏国朝政大变,姬无夜应该会召回你们。”玄翦抛出了他能拿出的最大筹码和分析。
“很是可以!”白凤缓缓点头,“魏府有没有我打不过的?”
“有,有六个。他们与披甲门弟子一样,练的是硬功,以你的速度,只要不是撞进怀里,他们拿你无可奈何。”玄翦微微思索,语气十分肯定。
“过去看看有没有机会。”白凤说干就干。
整个大梁城,没有几个比魏府更熟悉的地方。
两人并肩掠至魏府不远处的一间民舍房顶。
白凤召来几只蝶翅鸟查看信息时,玄翦十分诧异,他虽然见过相差无几的手段,但不代表这种手段的低廉与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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