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亲如家人,何必羞怯?”

叶凡见状有些无奈,走过去将锦盒放在床尾,口苦婆心地劝说:

“春哥,小弟是过来人,束嗣若不合身,极有可能漏流亦或撑破。”

说到这,他脸泛恐惧之色。

“万一浊水进沟渠,后果难料。”

“我先前试过好几次。”

古弘玉信口胡诌道。

他面色如常,心里却满是愁绪。

守身砂都消失了,有没有挥洒进那里头的机会还两说呢。

其实古弘玉从未在意过束嗣。

女人为什么要争头筹?

还不是为了亲身夺取男人守身砂的成就感,就好比蓝星的那层膜。

像他这种清倌人,第一次恩客会敞开生受,根本不用戴束嗣,

头筹旦失,守身砂很快便会隐没。

恩客检查完,会服用少量药物以规避风险,偶尔一两次倒不至于伤身。

如果她还有需求,才必须要佩戴。

古弘玉觉得,恩客如果发现不了守身砂消失,极焰加身的他起手就能把对方治的哭爹喊娘,服服帖帖,让她无力要第二次,第三次……

是以,他没太过担心套套的问题。

现在最重要的是守身砂的难关。

至于叶凡所言…

古弘玉其实原本就清楚,尽管讨厌对方的行为,但人家那是真心关切,倒让他颇为感动,于是又补充道:

“叶凡,你且放宽心,我可以保证烈酒绝不会进愁肠。”

“那就好。”

叶凡身为烟花之地的男子,自然明白何谓“烈酒”,何谓“愁肠”。点了点头后,开始碎碎念初夜注意事项。

聊了不一会,有仆人忽然喘着粗气来报,说恩客已至后门,正赶往紫苑。

“春哥,你要牢记小弟之言。”

叶凡马上就得离开厢房,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古弘玉。

“我记住了。”

古弘玉生怕叶凡不相信,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记得真真的!”

叶凡闻言皱眉思索片刻,直到感觉没什么遗漏,这才快步走向门口。

“定要记好了。”

出去后,叶凡再次出声提醒。

见古弘玉连连点头,他像是终于放下心来,轻轻合上了门。

……

人类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古弘玉先前还期盼叶凡赶紧走,省的不自在。这会却又想,如果对方可以留下就好了,或许能让他稍稍安心。

他此时虽然端坐在床榻,但内心却极其忐忑,不知道接下来命运如何。

如果说没有金手指,他可能不会这么紧张,哪怕挂了也没什么遗憾,反正也不好适应女儿国这种女尊社会。

关键是他有,而且还很牛逼。

这就让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甘。

“事到如今,害怕也没有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古弘玉知道恩客已至,暗暗鼓励自己几句,强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起身静待。

然而外面的人似乎有些犹豫,过了好久,就在古弘玉紧张到连呼吸都险要停滞的时候,伴随着“嘎吱”的轻微推门声,裹在斗篷内三小姐走了进来。

“春……春儿,好久不见。”

三小姐撩起兜帽,露出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细语中蕴着无限柔情。

“竟然是你!”

望着天仙般的女子,古弘玉如被惊雷劈中一般,整个人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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