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是说人在这酒肆里?好,备这就拆了它。”

刘备撸起袖子,打算当个暴力拆迁户,走近前,一掌拍下去。

那酒肆的门板,瞬间破了一个大洞。

郭嘉郭奉孝,刘备没听说过,但楚苏说郭嘉是大才,刘备就绝不可能放过郭嘉。

掘地三尺!

要么收入麾下,要么当场斩杀。

“玄德,稳健点。我等是来登访贤才的干活,不是来打家劫舍的。”

“志才,你与奉孝是同乡,亦是好友,文若只说奉孝在关了门的酒肆附近,你可知如何找到奉孝?”

楚苏知道像郭嘉这种奇才,一旦刘备过于无礼,惊忧了对方,郭嘉想逃的话,在场的人,恐怕谁也拦不下。

戏志才看刘备亲自动手,对自家主公的智商摇摇头,又听楚苏出言相问,不由莞尔一笑。

要找郭嘉还不简单?

对付酒鬼,最厉害的当然是好酒了。

“主公,收手吧!咱没钱了,弄坏了人家的店门,赔不起。找奉孝而已,小事耳,且看戏某的。”

戏志才看着刘备,一脸的嫌弃,走到楚苏身旁,突然望向楚苏背后的典韦。

“老典,借你的酒一用。”

戏志才知道典韦身无分文,但腰间挂着的酒袋,装的却是好酒。

借钱不成,开始借酒。

“不借!”

长得丑,又不傻的典韦当即一口回绝。

借给戏志才,和拿包子砸狗,没区别。

“这...主公?额...先生?”

戏志才极为尴尬,扭头瞅刘备,只见刘备长手一摊,耸耸肩,爱莫能助,只好又眼巴巴地看向楚苏。

“恶来,给他。回去还你十埕好酒,挂玄德帐上,我说的。”

别说十埕酒,能换回郭嘉一人,楚苏买下这座酒肆,都觉得值,赚大了。

典韦闻言,伸手解下酒袋,甩给了戏志才。

戏志才笑得更欢了,往门槛一坐,揭开酒盖,先饮了一口。

十年陈酿,桂花老雕。

一股酒香气醇厚地散开来,飘入每个人的鼻子之中。

“好酒!奉孝,你再不滚出来,莫怪戏某把这酒全喝光了,嘿嘿,今儿真沾了你的光,有口福了。”

戏志才说完,又狂饮了一大口,只见酒袋肉眼可见地扁了下去。

酒肆左转五十米,马厩旁边的某一个杂草垛内。

一个浑身酒气的醉汉突然睁开了眼睛,鼻子嗅了嗅,下一秒犹如点燃的爆竹,炸了出来。

“酒!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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