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大街,小酒馆。

“买二两酒,来一碟茴香豆。”

郑家明和秦京茹转了半天,便又来到此地。

瞧姑娘高兴的都快冒泡了,徐慧真就很好奇。

“京茹这是遇着什么开心事儿了?这小脸红的。”

“慧真姐,我......”

她略带羞涩,踮起脚尖一路小跑到徐慧真身边,和她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对方听的眉目舒展,由衷的为她鼓掌。

“恭喜恭喜啊,咱们京茹啊,也成了小大人了。”

“慧真姐,您快别说了。”

“哈哈,这还害羞了呢?”

她去找何玉梅玩儿去了,徐慧真不仅多送了二两酒,郑家明今天在小酒馆的消费她也不收钱。

“慧真姐,这怎么好意思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叫我一声姐了,你们现在喜结连理,我总不能一点儿表示没有吧?”

她给自己也打了二两,走过来陪同坐下。

现在没什么人来,生意自然谈不上什么好与不好,就她一人外加何玉梅看着店呢。

“诶,你们什么时候办酒啊?”

“这个要看,到时候回昌平老家办呗。”

“哎哟,那到时候可一定要提前通知我,京茹这孩子我挺喜欢的,怎么着也得给她备份礼。”

“您太客气了。”

他今天专程请假半天,就是为了和秦京茹领证。

现在还是手写的那种,要两人的户口证明、单位证明,没单位的要到公社民政部门开证明。

托他大队老爹的福,早一个星期前就托关系给他办好,又让进城的亲属捎带手送来,审核几天,没问题就能领证。

解决人生一大问题,郑家明也很开心。

谁知徐慧真忽地话锋一转。

“诶,你那天都跟陈雪茹说了什么呀?”

“雪茹姐?她怎么了吗?”

“嗨,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又在闹离婚呢。”

又?

郑家明笑了笑,就觉着有意思。

看来那天他说的话,陈雪茹多多少少还是听进去了一些,但结果如何,就不是自己可以说得准的了。

“也没什么,她不是心情不好想求安慰吗?我刺了她几句,还差点儿打我呢。”

“哈哈,真的?”

“可不真的吗,她什么脾气您也知道,能听我一句劝,倒不如说是她自己想通了。”

徐慧真点点头,不由竖起大拇指。

“要我说啊刺得好!平时咱们怎么说她,她都不听的,还是你有本事。”

“我也纳闷儿呢,到底干嘛非得是我不可。”

“可能你长得像她第一个男人?”

郑家明愣住。

“慧真姐,您别开玩笑了。”

徐慧真哈哈大笑。

“逗你玩儿呢!”

但其实两人都清楚,陈雪茹这样的人,确实极度缺乏安全感。

捧着没用,得想办法逼她到绝路,兴许能成功。

至于范金有,这种人就不能掌权,手里一有点权力就得意忘形,欺压乡里,实际他还蛮孝顺的,回家种地比较适合。

“唉,可惜你结婚了,不然你和她啊,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您这话说的,一会儿京茹听了,该有多伤心?”

“呸呸!姐的错,姐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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