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病房中,杨为民一个人在床上摆着象棋残谱,玩的不亦乐乎。

象棋是杨为民前世今生都十分喜欢的游戏。

杨为民算是象棋高手,至少赢过不少街头摆残局的高手,如果不搞专业研究,仅仅是爱好的话,就这点水平基本上也就够使了。

杨为民一边思考棋路,一边想着何雨水的思路。

何雨水这么做,无非是在傻柱出来后,跟傻柱控诉秦家是多么的无情,就连秦淮茹也不管他的死活,借此来离间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让傻柱认清秦淮茹的面目,就比脱离秦淮茹,回归正常的生活渠道。

杨为民虽然没有给何雨水泼凉水,也按照何雨水的安排,给了何雨水演戏的时间,晚两天再出院。

但是杨为民知道,何雨水一切都是徒劳的。

情义千斤,抵不过胸脯四两。

傻柱即便听了何雨水的唠叨,可能也会给何雨水一些承诺,但是必然舔狗依旧。

“为民,这么有兴致?自己跟自己下棋?要不然我陪你杀两盘?”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大爷的说话声。

杨为民转头过去,看到一大爷扶着聋老太太在病房门口,连忙说道:“一大爷,老太太,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一大爷扶着聋老太太,走进病房,随手将一小袋槽子糕放在桌子上,然后才笑道:“过来看看,你这边恢复的怎么样。”

“还行吧,也没什么大事。”杨为民淡淡地说道。

“这个龟孙傻柱子!竟敢下这么狠的手,等他出来了,我一定饶不了他!”聋老太太用拐棍使劲捣着地板,却翻起眼睛偷偷看杨为民脸色。

这老太太不厚道,满身心机,院子里被她算计的人真不少。

别人不说,至少有一大爷、傻柱和娄晓娥吧!

老太太不消停,八九十了还想作妖,杨为民也犯不着搭理她,听她数落傻柱,就是不搭茬。

聋老太太表演地差不多了,但是没有引起杨为民的丝毫反响,这让她有些尴尬。

“为民啊,好孩子,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说到这里,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啊,傻柱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太太我心疼啊!”

一大爷见聋老太太饱含热情,忆苦思甜,但是杨为民不为所动,什么话也不说,就连忙说道:“傻柱这小子活该!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一大爷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神色也变得有些凝重:“为民啊,但是你得为咱们全院人考虑考虑啊。”

杨为民一愣,看了一大爷一眼,心中想到这老头可以,居然能从傻柱身上,一下子联系上了大院,还真是个人才。

难道整个大院都给傻柱出头?不见得吧?至少二大爷和三大爷没有来,而且邻居们虽然来的不少,但是同情傻柱的可不多。怎么着就牵扯上全院了。

“一大爷,您这是准备在我这病房里开全院大会?”杨为民揶揄地说道。

“不是,不是!那怎么能行。”一大爷连连摆手,随后才接着说道:“为民你看啊,咱们大院已经连续几年都是五好大院,今年出了这档子事,傻柱只要是一判刑,今年的五好大院指定没戏了!可怜了咱们全院老少爷们整个一年的忙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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