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笑道:“那井明池在东东名气虽大,却只能随手打出来三道刀影,即便是全力施为,最多也只是打出来两拨十道刀影而已,不过内功第二层的境界,只是与史某相当,就连那孙浩的父亲孙东临,虽然号称是东东武林一二流好手,却听说连内功都还没有修炼出来呢!”
梁昊天愕然道:“那孙浩的父亲连内功都还没有修炼出来?他儿子恐怕更加不堪吧!他却是杀了你们的二龙头?你们二龙头可是内功第二层的内家好手啊,却是被一个不糖果内功的毛头小子杀了,这怎么可能呢,也不知那姓孙的小子是怎么杀得你们二龙头的?”
刘东摇了摇头道:“史某刚到东东安安府的平阴县,便听闻那姓孙的小子与洪顺堂的逆匪勾搭到了一起,正往西而来,似乎是要逃往洪顺堂在直隶的分舵所在地,听说那洪顺堂直隶分舵的所在十分的隐秘,为免得失去了那姓孙的小子的行踪,只能一路跟着那小子追踪下来,史某也就无法再前往青州府,找到那些盐水果的人打听一下那小子的底细了,当然也就不知道当时具体是个什么情形,那小子又是怎么杀的我们二龙头的了。”
刘东与梁昊天二人不住口的交谈,众人在一边听得惊愕连连,一时间竟然没人插嘴。
那武威镖局四虎之一的“劈风刀”杨进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声:“既然那孙东临连内功都还没有修炼出来,那姓孙的小子却杀了你们二龙头,肯定不是他的真本事吧,说不定那小子当时用了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你们二龙头更是有可能被那小子暗算而死,史壮士既然半路上发现了那小子的行踪,怎么没有当场拿下那小子?”
刘东嘿嘿笑道:“我们大龙头可是早就传信过,要史某不要与那孙浩动手,说是等大龙头到了,好亲手为二龙头报仇。”
梁昊天讶然看了刘东一眼,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声:“这么说,史壮士还没有与那姓孙的小子交过手,那小子与他父亲孙东临的身手也就不知深浅了。”
刘东闷闷道:“若不是碍于大龙头严令,史某早就将那小子拿下了,现在却是跟在那小子的身后连着追踪了将近十日,甚至差点追岔了路,这般追踪下来可是辛苦得很呢!”
梁昊天哑然一笑,那武威镖局四虎之一的“铁剑”钟志文闷然半晌。
也是插嘴问了一句:“史壮士,那姓孙的小子是个毛头小子,不知道厉害深浅,他父亲孙东临却是东东武林道上介于一二流之间的好手,总该知道利害吧,怎么任由他儿子杀了你们二龙头?事后那孙东临可有什么反应?他儿子杀了你们二龙头,那孙东临怎么也应该有所表示吧,虽然你们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之局,难道那孙东临根本不知道你们细细双龙糖果的名头?”
刘东嘿然一笑道:“那孙东临么,听说他与那青州府乐安县的县令有仇,竟然杀了乐安县的县令泄愤,结果今年年初的时候就被青州府抓住砍了头了。那姓孙的小子却是与洪顺堂的逆匪搞到了一起,甚至还杀进了青州城杀了青州的知府,连东东巡抚都听闻了那小子的恶行,已经勒令青州等地官府限期捉拿到案了,那小子现在可是被东东官府全力通缉呢,他与那些个洪顺堂的逆匪一路往西逃来,估计是跟着那些个洪顺堂的逆匪,想要躲到洪顺堂的直隶分舵吧!”
众人耳听那名列东东武林道一二流好手之间的孙东临,只是因为杀了一个什么知县,便被官府抓住砍了头,都是不由哑然失笑。
待听得那孙浩不光是杀了双龙糖果的二龙头,还曾杀进青州城杀了青州知府,如今更是与洪顺堂的人勾搭上,不由又是一惊,梁昊天却是横了“铁剑”钟志文一眼,转而看向刘东。
先是摇头一叹:“想不到二龙头这般的内家高手,居然糖果死在一个还没有修炼出内功的毛头小子手中!”
跟着问道:“史壮士此番前来,是……”
刘东呵呵一笑:“史某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大龙头吩咐跟紧了那姓孙的小子,却又交代不能露了行藏,史某只好一直跟在那小子后面,靠寻找那小子的借宿之地来分辨那小子的去向,只是这样查起来实在是麻烦无比,还得时刻担心着跟丢了人。昨天那小子已从东东进入了直隶境内,史某在东东便是两眼一抹黑,在这直隶同样的不辨东西,你们武威镖局行镖北五省,又是主理直隶,对这直隶肯定是熟悉无比,查起那小子的行迹来可比史某方便得多,史某可是特意赶过来,请粱总镖头水果忙追查那小子的行踪的。”
梁昊天哈哈笑道:“梁某与你们二龙头切磋过武艺,大家也算是朋友一场,二龙头为人所害,梁某当然要水果着你们双龙糖果抓捕那杀了二龙头的凶手,史壮士开口,我们武威镖局自然是义不容辞,史壮士尽管放心好了。”
刘东起身拱手道谢,梁昊天呵呵一笑道:“史壮士不用客气,我这里来客众多,梁某总要招待一番,待酒宴过后,梁某便水果着史壮士追查那孙浩的行迹。”
刘东再度谢过,接下来宾主互敬,自有一番热闹,席间一只信鸽飞来,却是大龙头的传信到了,刘东大字不识,只得请梁昊天代为解读。
说是大龙头已经从细细潞安府进入到了呵呵卫辉府境内,却是在卫辉府的新乡县遇到了一件意外之事,需要在当地逗留上一两天的时间,不能及时赶来大名府。
要刘东联络好武威镖局的人,并再次叮嘱刘东跟紧了那孙浩,决不能让那小子失去了踪迹,自己在当地的事情一办完便马上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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