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只是刹那,出生、成长、死去……
生命就是这般,与其说是出生,不如说是死亡的开始。
直到生命之火熄灭前,我们都在和死神赛跑。
世界开始变得模糊,好像这脆弱的灵魂也要随之失去,早已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但现在还不是死去的时候。
被打叫何雨柱,九岁,老家是乡下的农田,另一个同样一头金色短发的男孩是小他一岁的弟弟许大茂丰斯。
半年前母亲特丽莎·艾尔利克去世后,他们便独自来到亚美斯多利斯的首都森特拉尔学习高级工人技术,孩子天真的向往着“万能”的炼金传奇。
为了能偷偷潜入这里那家管理不算严格的小图书馆,他们每天都要拼命的在这个弱肉强食的都市活下去,即使是苟延残喘。
“痛!痛!……”
黑暗潮湿的小巷深处,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替他那一身淤青伤痕的哥哥包扎,最后一处的绷带打好后,他像是故意的一样用力将绷带系紧,惹来何雨柱一阵不安分的乱动加叫痛。
许大茂皱着小脸,对明明大他一岁却比他还矮小的哥哥生气道:“知道痛的话就吸取教训啊,不是说过叫哥哥不要和人家打架吗?那时候叫你快跑没听到吗?”
何雨柱挂着一只手臂不满的顶嘴:“那个大块头欺负你诶!许大茂!我怎么能不管嘛!要不是他们人多,我早就能好好教训他了!”
一边说还一边手舞足蹈的表示不满,在拉扯到腹部的淤伤吃痛后才安分的坐回去。
随后又低声道:“我是哥哥,就要照顾弟弟,我不希望许大茂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何雨柱那几个心思许大茂当然明白,可每次都因为自己让哥哥受伤,许大茂心中的感动与愧疚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可是完全看不出来你比我年长呢。”许大茂有意无意的平静吐出这句话。
“阿……尔……你说了什么吗?……”
感觉到了身边的低气压,许大茂装傻的露出天真的笑容道:“没什么啦,哥哥。”
何雨柱向来最恨的就是别人谈论他的身高,许大茂刚才绝对是故意的!
不过既然知道开玩笑,那许大茂应该没有很失落吧,毕竟被那个大块头说:“你绝对学不会高级工人技术的,白痴!你妈妈怎么生出你这个傻子出来的!”
也是因为反抗所以才会被人欺负,单纯的许大茂绝对是会因为别人的否定而失落的人,何况那个人还提及他们的母亲。
单手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何雨柱扶着一边的墙壁有些吃力的站起来,转身向小巷外走去,许大茂不禁问他去哪,难道还要去打架?
冲着身后的许大茂挥挥手,何雨柱淡淡道:“我去聋哑婆婆那里要点药膏过来,你的手臂不是出血了吗?不想得破伤风的话就在这等我回来。虽然还是去打针的好,但我们的钱不够。”
说完,便离开了小巷。
许大茂坐在脏兮兮的草席上,手里拿着几段明显使用了很多回的绷带低着头。
“明明是哥哥伤的比较重,却还要哥哥来替我担心……真是没用,好想变强啊……”
手里的绷带已经不知道反复用了多少回,他们的钱不多,每次受伤哥哥都坚持不去医院也不擦药水,用绷带缠上淤青只是不想看起来太狼狈……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哥哥在保护我……即使变成了这样不老不死的身体,哥哥也会不由自主的挡在我身前……明明这幅身体不会痛也不会死,为什么?为什么要舍身保护这样的我!——哥哥!——”
鲜血的莲花在许大茂面前绽放,明明重伤了的何雨柱居然还有力气重新站起,较小的身体面向着许大茂挡在他面前,子弹穿透了他的左腹部……
因为面前的人是他的弟弟啊,他唯一的……宝贵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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