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那个嘴欠的男生往后退了一步。

另外两人面面相觑,选择退至众人身后,塑料兄弟情就此破碎。

“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好好奖励你一下咯。”新垣鹤微笑着。

这笑容在那个男生看起来倒像是恶魔的低语。

本来,宫水三叶在他看来只是个很好欺负又好面子的女生而已。

但,眼前的这个女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嘴欠男靠着墙,退无可退。

新垣鹤就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摆好架势,右手成刀,猛地挥出。

嘴欠男睁大眼睛,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这两样的素质他都不是很行,可以算得上纯纯的弱鸡。

新垣鹤的手刀一来,他胆子都快被吓破了。

“不……不要——”

新垣鹤的手挥过嘴欠男的耳尖,但目标是他后面横在墙上的一块薄木板。

啪的一声。

木板顷刻间碎裂两半,一半仍贯在墙上,另一半已经掉落在地。

破碎的不仅仅是木板,还有嘴欠男的胆子和尊严。

他手心扒墙,整个身子贴在墙上,眼睛瞪得老大,不住地颤抖着。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这么说,小心你的手。”新垣鹤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这一眼让他魂飞魄散。

巫女!镇长的女儿果然是巫女!

新垣鹤转身走回去,站在原地的早耶香和敕使早已目瞪口呆。

“三......三叶——你是什么学会的这招,太帅了吧!”敕使激动地喊道。

“三叶,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会空手道啊?”早耶香则是一脸疑惑。

“这个嘛......跟着电视节目学会的。”新垣鹤把自己身上反常的一切都归功于电视,“咱们走吧,快迟到了。”

敕使和早耶香突然不说话了,低着头,眼神飘忽,好像有些心虚。

“你们怎么啦?也被吓到了么?”新垣鹤笑着说。

早耶香指了指他身后:“三叶,你爸爸在看你欸......”

新垣鹤回过头,宫水俊树停止了演讲,正皱着特有的眉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他未来的岳父刚刚全程注意到了发生在角落里的这一幕。

自己的女儿怎么和别人动起手来了?这也太过粗鲁了!

“三叶......”他正要出口训斥,却见新垣鹤忽然转头一笑,对着他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哟,岳父......父亲大人!今天的演讲也依然元气满满呢!”

周围的群众团团围过去,好奇地打量说出这番话的新垣鹤。

宫水俊树忽然顿住了,刚想说的话被生生咽进肚子里,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是他的女儿?

还是说,许久没和她交流过,她已经性格大变样了吗?

......

打过招呼,新垣鹤回过头,用左手拍了拍愣在原地不动的两人:“走啦,马上迟到了。”

随后便走向去学校的路上。

敕使吞了口唾沫,转向早耶香,说道:“三叶她......是不是有狐妖上身了?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和她爸爸那样说话。”

“有可能......”早耶香紧张地地点了点头,赶紧追上了新垣鹤:“三叶,等等我!”

三人组的另外两人捡起地上的那半块薄木板,边缘犬牙交错。

他们学着新垣鹤的样子,用力劈向手中的木板,结果却疼得呲哇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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