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除了马华每天下班后来院子里探望一下何雨柱,就再没有人走进老何家虚掩的大门。
棒梗现在身揣巨款,每天放学后都去饭店商场趾高气昂地巨额消费,对于到傻子家扒拉东西完全没有了兴趣。
小槐花每天上午在哥哥上学以后,都趴在门缝上,喊上两句“傻柱叔,快起来,给槐花大白兔奶糖吃”。屋里没有回应,她一个人也不敢进去,每次都悻悻而去。
棒梗已经偷偷给她买了一大包奶糖,但小槐花却觉得还是傻柱叔家的奶糖更加好吃。
哥哥买的奶糖完全不是那个味,她不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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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下班回来,才推开门就惊喜地发现圆桌上摆上了好些热菜。一眼扫过,不仅有葱烧海参、干炸丸子,还有他最爱啃的香酥鸡。
“蛾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这些都是你做的?”他放下公文包,立即兴冲冲地从橱柜里拿出一瓶酒,找了个酒杯,迅速坐下,忙不迭地先给自己满上。
“这你还不知道?我哪有那本事?是余嫂下午送来的,我给回锅热了下。”娄晓娥端着一碗白菜豆腐汤走了过来,将碗放好,她也坐了下来。
这份白菜汤倒是她费了心亲手做的,余嫂走之前要帮她做好,都被她给拒绝了。
“还是咱妈好啊!时刻惦记着自己的女儿女婿。想着这都有好些日子了,我们都没回去看看她老人家。”许大茂端起酒杯,呲溜一口下去,双眼顿时锃光瓦亮。
“我妈现在喜欢清净,看见我爹都觉得烦。我这个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更不受待见了!”娄晓娥叹气道。
“蛾子!你这就玻璃心了!哪有爷娘会不待见自己的儿女的?这不好吃好喝的都特意给你送来了吗?”许大茂边瞧着娄晓娥的脸色,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娄晓娥完全没有反对他喝酒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含泪吞下了一只大海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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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子!你这俩天有没有去傻柱家里看看?”许大茂啃着鸡翅膀,笑嘻嘻地转移了话题。
“呸!我一个年轻小媳妇,还长得貌若天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上杆子跑到一个没皮子光棍王老五屋里做什么?你以为人人都是秦淮茹?”娄晓娥没好气地怒喷道。
“蛾子!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哪有那么多穷讲究?再说傻柱都病得快要死了,还有啥要担心顾忌?我白天上班没时间,你空闲下来帮我去看看,也算替我尽了一份心意。放心!我许大茂可没有那么小肚鸡肠,这不你和雨水一起去医院看傻柱,我可一直都没说什么。”许大茂打了一个饱嗝,叹了一口气道:“傻柱这从医院回来也有两天了吧?要不明天你去看看他。他一个人躺那也怪可怜的!就怕断了气也没人知道,那可老惨了!”
“你真要我去?”娄晓娥冷笑道。
“这还有什么真假!”许大茂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好!既然你让我去,我就去看呗!到时有什么闲言碎语,你可别和我犯嘀咕。”娄晓娥道。
“蛾子!你现在也学会了说笑话!哈哈哈!太好笑了.......”难得媳妇不管,许大茂埋头猛吃猛喝,十分快乐。
‘秦淮茹在傻柱家被打成了猪头,难道他现在也想要一个猪头老婆?’娄晓娥陷入了沉思。
***
“马华,你师傅现在怎么样了啊?”刘岚走到马华身边轻声问道。
“恐怕熬不过这两天了!”马华想起师傅双颊陷凹、脸色焦黄的样子,低下头黯然地道。
“今天下班,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傻柱。你走的时候吱个声。”刘岚说完,就转身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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