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局?”
刘铁毅似乎从未见过沈东雷如此模样,神色中也是带有这一丝的惊诧。
沈东雷也明显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哈哈一笑道:“人老了,反而不如你们年轻人了,对了,铁毅,你可记得我们六柱中流传的那句谜言么?”
“谜言?”
刘铁毅双眉微微一皱,遂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您说的是那段歌谣?”
沈东雷讳莫如深的点了点头,微笑的看着刘铁毅:“没错!”
一旁的钱山看着两人如打哑谜一般,终于沉不住气的问道:“老舅,刘大哥,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我好歹也算是六柱中人,你们说的什么歌谣,我这么从来没听过?”
面对钱山的问话,沈东雷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爷爷当年只是把你们钱家那一手鬼影十八打传授给你了,但是其他关于六柱的事情从未和你提起过,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你还算不得是六柱中人,所以你当然没有听过那段歌谣了,铁毅,你给他们说说吧!”
刘铁毅点了点头:“沈局所说的谜言其实就是犹如歌谣般的几句话,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时候流传下来的,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我小的时候家人常常当歌谣说给我听,这段歌谣是这样说的”
鬼眼出,六柱现,
乾坤局,千万年,
将军府,始奉天,
逐鹿原,为终点,
六柱全,四方天,
阴阳合,天外天。
听着刘铁毅念叨着这段如同歌谣般的谜言,我的思绪也仿佛被其牵引着,我似乎在那里听过这段歌谣,可是一切都太过模糊,模糊到除了这个一些零星的片段之外完全想不起来任何其他的事情,但是我可以确定,我的的确确应该是听谁对我哼唱过。
可是钱山却似乎真的从未听说过,听完刘铁毅念叨完之后继续对着沈东雷问道:“老舅,你就别卖关子了,这些东西我本来就不知道,你就赶紧说吧,你到底想到什么了?”
看着钱山的模样,一边用手指点着钱山一边摇了摇头:“铁毅刚刚说的这段谜言起初的时候,可以说是我们六柱中的一个秘密,没人知道这几句话是谁流传下来的,但是据说这段谜言中关乎一个极为重大的秘密,起初只有六柱中的各个族长才能够知晓,但是随着时间的流转,从未有人解开过这个秘密,试想想,即便是再重要的事情过了千百年之后,都会随之淡然,更何况是这么一句不着四六,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呢,久而久之也就么有人把它当成是秘密了,到了最后更是变为了哄小孩儿的一句歌谣了。”
“那您这么忽然间想起这句谜言了。”,一旁的刘铁毅也是满心的好奇。
沈东雷继续说道:“本来这谜言我也好多年没有想起了,不过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想到了小七解开鬼纹锁的过程,随着那个金色的眼睛出现,后续便出现了我们六柱的族徽岂不是恰巧迎合了鬼眼出、六柱现这两句话?”
“局长,这样理解的话是否有些牵强,虽然这近两百年的时间的确因为陈家的沉沦鬼眼一直处于隐匿的状态,但回望过往,鬼眼出、六
柱现这两句话肯定有着更多的解释!”,沈东雷的解释显然没有把刘铁毅说服。
面对刘铁毅的疑问,沈东雷淡淡一笑:“你说的没错,不过如果在结合后面的这句将军府,始奉天,又当如何?”
听到沈东雷的话,刘铁毅双眉紧皱,陷入到了深思当中,片刻后,双目忽然一亮,望向了沈东雷。
沈东雷豁然一笑,同时手指点了点我面前的那柄青铜钥匙,刘铁毅虎躯不由得猛然一震,反应明显比之前的沈东雷更为夸张,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嘴巴更是长得老大,半天才吐出了两个字:“难道?”
沈东雷对刘铁毅点了点头,又微笑着把目光望向了我们两个:“其实,对于这段谜言中的这句话,我一直都以为是奉天而行的奉天,但是直到这把青铜钥匙的出现,我才忽然间有了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想,如果说这个奉天指的就是沈阳呢?”
“沈阳?”
我的心中当下一惊,望了望此时我面前的这把青铜钥匙,似乎忽然间明白了沈东雷和刘铁毅为何如此的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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