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是...那你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还有讲出口的话,是几个意思啊?”

“酒很难喝啊...就跟...算了,我形容不出来,但真的非常难喝,你们平时就喝这种酒吗?”

看到李飞的右手都快把那瓶酒给当场捏爆了,亚当瞥了一眼酒瓶上贴着的纸质商标,心底不免有些纳闷起来。

这瓶酒可是5美刀一瓶的酒。

顶得上一个铁路工人一天的薪资了。

足够自己以及老婆和几个孩子一天伙食的钱...

你说这酒太次了?

咋?你以前喝过更好的?那怕不得是100美刀一瓶的?你把印第安人头皮割下来当酒喝?

“算了...跟你讲不通,不过我刚刚想了想,解决死兔帮的分部,换取一路不被印第安人攻击,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交易”

李飞自然不是那种三分钟热度,或者朝令夕改的人。

虽然他依旧不打算给那个古神当专职小弟,可是印第安人也不是好对付的,作为北美的土著。

被那群白皮追杀了这么多年,最后硬生生逼得联邦军队,通过杀死野牛减少食物来源等方式,才将这群人的数量给逼到濒临灭绝的地步。

这群人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可不弱。

自己也不想到了蒙大拿州后,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那个地方开荒。

那么这个新的工作,自己就必须接下来去做,而且要在丢掉青铜权杖以前,将死兔帮的人给解决掉。

但事实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亚当一伙人目测都在德州待了半年时间,且在他还是老板的情况下,也得靠眼睛发光,才能让那群脸盲症患者,想起他的身份来。

自己这个高调出场,引起死兔帮注意,然后顺藤摸瓜的想法,算是彻底落空了。

反而会引来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码的...酒这么难喝也就算了,一会县警就要来了,真尼玛操蛋...溜了溜了,也不知道今晚大蜘蛛会不会在梦里找我...真是难熬啊”

将酒瓶重重砸在桌上,溅了一手的酒水后,拿起抹布一边擦手一边朝外走的李飞,刚来到门口。

哟呵,这不是猎魔人凯文吗?

自己没去找他,反而自己送上门来了?

与梦境里因为一百多个好苗子死去,当着自己和艾莎面前痛哭自杀的悲剧形象不同。

酒吧外,带着七八个手下,骑在马上的他,看起来心情还很不错。

目光坚毅的他,一眼就看到了酒吧里,唯二站着的两人。

李飞走到这个酒吧的经典西部款门旁,上下皆空,仅有中间位置有着两片扇形实木的门,可以让他和亚当一块,视野畅通无阻得看到外面。

“亚当,你们营地里的蜘蛛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这么急急忙忙的离开,是因为你们在营地里偷偷使用法术了?”

凯文上来就谈正事,气势很足的他,语气中没有半分客气,似乎他这个人也不懂什么叫委婉。

早就对这种语气习以为常的亚当,满脸堆笑着从酒吧里走出来,顺手摘下牛仔帽的他表示那个蜘蛛真跟他们没关系。

因为他们狼人就没什么信仰。

真正那批有信仰的人,早在中世纪就被你们的前辈给挨个杀光了,剩下的不都是老实本分的家伙?

“呵,鬼知道你们会打什么主意呢?”

“也许小狗狗的心脏里,流着狼的血液,在某一天就会返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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