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身披黑袍,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邪恶的家伙佝偻着,又提着几具新的受害者,扔进原本关押献祭品的牢房。

一打开牢房,黑袍人就发现了不对劲,牢房之中,那个他也只有寥寥几具的珍贵的枷锁被随意扔在地上,那个魂导器学院的小子不见了!

黑袍人立刻将手上的受害者随意地往里面一扔,快步走进去,观察起四周。

眼见牢房四周的墙壁完好无损,黑袍人又狐疑的将脑袋凑到了牢房的大门的锁之上,可琢磨半天也没有发现被撬锁的痕迹。

“你是在找我吗?黄。秋。生。”姜长命大摇大摆的孤身一人走到走廊之上,远远地和牢房门口的黑袍人对峙。

黑袍人的动作凝滞了许久,然后缓缓拉开了自己的帽兜,露出了他胡子拉碴的长耳马脸。

黄秋生的眼睛里面充满了阴戾,明明有些微胖,却给人感受不到一丝丝和蔼。嘴角的笑容变态味十足。

“你认识我?而且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他和姜长命搭着话,没有丝毫的有威胁的动作,给人放松警惕的姿态,脚底的影子却在地下室的黑暗的掩盖之下悄然无息地拉长。

“你的矿工父亲,在你八岁的时候因为一场矿场坍塌中丧生,可是矿老板宁愿花钱打通关节逃避责任,也不愿意给你们这受害者应该有的赔偿。”

“你的母亲没有办法,为了养活你只有给贵族老爷们当奴隶。可偏偏你母亲长了一张不该出现在底层的脸,被当成玩具在老爷们之间送来送去,以泪洗面。最后染上了x病,被老爷们一脚嫌弃的踢开,死在病痛和穷困之中。”

“最后你被圣灵教。。。”

“你到底是谁!!!”姜长命的话语像是长刀,刺痛着黄秋生的灵魂。黄的眼睛红肿,眼珠凸出眼眶,面目狰狞,活脱脱一个择人而噬的野狗。

黑暗中的阴影也猛地拉长,几乎就要来到姜长命身边。

姜长命不动声色的朝着身旁的墙壁靠了靠,故作平静的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身份。”

姜长命撸起袖子,双手朝上,朝着黄秋生展示。

“既然你的影子都到这里了,那就能看清楚了吧,贵族老爷们精雕细琢、不沾阳春水的手,和从小忙碌农活的底层牛马的手,你应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听到姜长命的言语,黄秋生身上的气息猛然一抖。

“我也是个底层而来的穷人啊,我们难道不是站在一边的吗?”姜长命左手抚摸在心间,右手朝着黄秋生伸出,摆出了一副握手言和的姿态,眼中带着仿佛能看透黄狗的真诚。

黄秋生一下子愣住了,万万没想到姜长命能说出这一番言语。

在内心纠结了许久,黄狗重新坚定,恶气再临:“你既然加入了皇家学院,那就是当了贵族老爷的狗,有何资格在这和我假惺惺做戏?”

说着,潜伏的影子从地面爬起,化作只有半身的、散发着来自地狱气息的猎犬。那猎犬抬起巨大无比的邪气凌然的爪子,在无比贴近姜长命的近处发起进攻。

“啪。”姜长命从容不迫地打了个响指,原本无比昏暗的地下室不知从何处瞬间冒出强光,一闪而过的光线让本适应黑暗的黄秋生的眼睛无比刺痛。出于生理反应,他停止了攻击,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姜长命已然穿过墙壁,从另一个方向开始表演。

“我也收到过贵族的欺辱。我家本来有一栋很安心的小屋,因为挡了贵族老爷们赛车,被强行拆除流离失所。”

黄秋生不为所动,施展魂技,瞬间瞬移到影子恶狗的位子。然后手掌聚集黑暗力量,朝着墙壁猛然出击。

墙壁应声而破,黄秋生立即穿过墙壁,想要撕烂墙后的姜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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