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秦淮茹倒想给自家的长期饭票兜着,可惜没本事。

“这事儿,说到底还是因为傻柱反对天子跟雨水处对象。刚才他把雨水打了,天子看不过眼,说了两句,傻柱就暴起要伤人了!这牛脾气,到底跟谁学的?”

事已至此,一大爷也没必要遮遮掩掩,替吴天把这些事儿的前后顺序捋出来,说给二大爷、三大爷听了。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实在不小。

首先,吴天跟何雨水在谈对象。

谁不知道何雨水的样貌和学历,多少人家都盯着这么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连二大爷家的老二也跟他爹提过这么一茬。

更别提三大爷家的,那也是想着怎么能用最少的钱,娶到最靓的媳妇。

但现在,被吴天截胡了。

听到这个消息,二大爷跟三大爷面面相觑,一时都愣住了。

至于一大爷后面说何雨柱打了自家妹子,吴天出头的事情,两位大爷都选择性地耳聋了。

“柱子,你再怎么反对,也不该动手呀!你瞧瞧都是一个院里的,闹成这样,往后可怎么见面呐!”二大爷前一步,扯住了何雨柱的一边胳膊。

“就是说啊,年轻人不懂事,现在只是一时好奇,走到一块,你怎么先乱了阵脚?雨水那是你亲妹子,你不保护好,搁谁保护啊?”

三大爷也扯住何雨柱的另一边胳膊,好言相劝起来。

这俩人都是成精的老东西了。

现在一听何雨水这手边的天鹅肉要飞走了,俩人比谁都积极地向何雨柱靠拢。

一大爷看着两人不约而同的变脸,略一愣,气得脸都紫了。

他指了指二大爷、三大爷,嘴唇直哆嗦,说不出话来。

“师父,今天这事儿因我而起,让我来说两句吧!”吴天看一大爷这样子,也觉得不忍心。

说到底,纯粹是吴天跟何雨柱两个人意见不和。

这么简单的事情,现在闹得满园风雨。

能唱两句的角都一一登场了。

也是时候该吴天压轴了。

吴天把一大爷送到旁边坐下,他来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都到这个时候了,我说什么,你也该认了。第一,你对何雨水动手,你做的不对;第二,你对我动手,你失利活该。没二话吧?”

吴天一开口,就叫何雨柱没有辩驳的余地。

明明他还是人们印象中那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但在场所有人,不论老小,却都被吴天这股子气势给镇住了。

何雨柱甚至没想到怎么还嘴吴天。

他仰着头,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吴天。

吴天说的没错。

论公论私,何雨柱不占理。

他觉得吴天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在自己脸划刀子,刺得他脸皮火辣辣的疼。

“而且,何雨柱,我们有过约定,我不说,你不反对。现在,你要坚持反对我跟雨水在一起的话,我也只能被迫公开你的事情了。”吴天顿了顿,在何雨柱的伤口撒了把盐。

明明年纪不小了,怎么就那么幼稚呢!

如果靠放狠话就能解决问题,那长手脚不就显得多余了。

吴天撇撇嘴,丝毫没有因为何雨柱的威胁影响半分好心情。

他可是试出来何雨柱内心对秦淮茹的真实想法了!

这等于是拿到对付起何雨柱来,最有利的杀器。

只要搬出来秦淮茹,就可以随意拿捏何雨柱。

不过,吴天也不是闲的没事干,他还有大片的土地要经营,哪有功夫操心别人的感情问题。

回到家里,吴天照例门窗紧闭,才进入空间。

“嚯,今天也是大丰收!”吴天放眼两亩地,登时只觉得心旷神怡。

简单感慨过后,吴天就开始依次收获蔬菜。

两种萝卜、白菜、南瓜、冬瓜还有黄瓜,都长得分外喜人。

其中,以白菜最离谱。

吴天第一眼看到白菜植株的时候,还楞了一下。

这是什么树?

密密匝匝的白菜,青黄相接,拥挤得像是未经修剪的灌木丛。

至于其他的蔬菜,也是超乎寻常的大小。

“这可不行,要是拿出去,太扎眼。”吴天陷入沉思。

他可不是为了当出头鸟。

这年月,低调才是保命的第一诀窍。

寻思着,吴天就逛到前几天养鱼的小水洼。

他诧异地看了看水面。

这水怎么变黑色了?

吴天伸手在水里搅了一下,水底“哗”地一声,开始动了。

离谱,离大谱!

只见小小的水池,已经被鱼铺满!

“居然没有因为缺氧翻肚皮!”吴天挽起裤腿,跳进小池塘里,开始捡鱼。

名副其实的捡鱼!

一条接一条,一尾叠一尾,又肥又大。吴天最后有些乏了,索性坐到池塘边,等鱼自己游过来。

“一篓鱼,两天下来,变成八百条……”吴天最后在仓库看鱼的总数时,都被惊喜冲麻了。

他想了想做鱼的一百零八招,发现就算天天吃四顿全鱼宴,一个月也消耗不完空间这两天的生产力。

看来这鱼塘也得每天收。

接下来,吴天在两亩地里开辟出五分地,简单建了个猪圈。

他存放在仓库的两只小猪仔,终于可以入圈撒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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