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借着火把,看车轴的神情不象说笑,顿时有点麻了,这家伙的眼神里,杀气好重,他们一点不会怀疑,自己要是摇摇头,下一秒,这脑袋上绝对会多出一个血洞洞!
赵四盯着车轴看了好几秒,发现对方脑袋好象有点轴,就这么冷冷的盯着他们几个,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们接受。”
车轴这才收回目光,嘴角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那就好,介绍一下你们的特长。”
赵四道:“部队是哪支就不说了,给人家丢脸,我是一名炮兵排长,战到最后,被临时升为连长,其实自己有啥本事自己知道,吕东明是我的排副,各种山炮、迫击炮打得比我好,柿饼会打晋造掷弹筒,长腿吴二贵是重机枪手,会打晋造三八重机,晋造六五轻机也打得不错,我们原本打得挺好,后来长官,唉,不提也罢。你有什么任务,就尽管交给我们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和日军作战了。”
车轴眼睛一亮,感情还捡到宝了啊,这几个可是炮兵,很稀缺的,特别是经过系统训练的,比自己这个上速成班的可好多了,至少人家会计算,到时跟胖子他们换点精密仪器过来,成立个炮连,那是妥妥的。
想到这里,他就舍不得让这几位去当炮灰了,于是对赵四道:“这样,你和柿饼回去一趟,把刚才最后那辆雪撬找到,我记得上面有两挺歪把子和一门掷弹筒,加上我这管,就有两门掷弹筒了,这辆车上弹药挺多,有这些武器,我们五个也能给小鬼子送份小礼物了。”
看到两人走回冰面,车轴让长腿和吕东明两人,从车上找出轻机枪减药弹,并把掷榴弹尽量找出一点,这玩意在夜里,可比机枪厉害多了,特别炮口焰很小,只要稍微遮挡一番,鬼子就只能挨炸不能还击。
趁着几人忙碌的功夫,再次起飞无人机,他简直爱死这个小玩意了,不但无声无息,还有夜视功能,回头得多备几个。
无人机绕着村子转了一圈,发现外围日军已经在四个方向挖出一个个标准工事,正躲在里面监视,可能没了小炮,他们正在边休息边等支援。
再看村里,靠土圩子一圈的围墙已经倒塌不少,不过土圩子是由石头做的基础,鬼子没能炸开,这才勉强挡住敌人的进攻。
里面黑灯瞎火,只有四个出口方向,各有十来个人驻守在几座房子旁边。
村里最大的院子里,晾着一排排绷带,不时有人匆匆走来走去,还有几个担架,抬着伤员进入,看来这一战,八路军损失不小。
见电量不多,本想退回,怕又有不确定因素,接着又向外圈侦察了一圈,这一看就来了惊喜,就在鬼子和河边的一个山谷里,居然有两匹骡马和十几个人,还有一个担架,那么多物资胡乱堆放着,不是民兵队又是谁?原来他们躲到了这时,结果鬼子追踪过来时,正好和村里的八路军交上了火,这阴差阳错的,让车轴好一阵无语,更喜忧参半。
于是赶紧收回无人机,匆匆写了张纸条,拿出自己特有的鞋底在反面印了个纹路,这是来时,大家发现他的鞋子与众不同,自己吹嘘全国仅此一双,别无分号,相信他们看到这个印迹,肯定会过来和自己汇合的。
十几个人躲在山谷里大半夜了,一个个焦急得不行,他们原本是想从村口东边那个容易上坡的地方上岸的,可魏长河说,那个方向,一路上有好几个村子,自己这边人不生地不熟,万一遇到什么人也说不清,于是又向西边走了一小段才上岸。
结果刚把物资车马搬到小山谷里,一口热饭都没吃上,东边就打了起来,而且越打越大,大量的轻重机枪,差点吓跑他们。
悄悄过去侦察了一下,发现最高的山坡上,有好几个黑色剪影在雪地上晃荡,而且人家人数还不少,自己这边十几个人,又带着大量缴获,自然不敢参与了。
没有纪律就没有约束,此时,十几个正互不服气的小声吵吵着。
武达梁嘴巴不饶人,一直嘀咕着:“长河,咱队伍里就你最是见多识广了,你说村里是不是八路?要是的话我们不去救,回头不让人指脊梁骨啊?”
长江笑道:“武大郎,你也太高看长河了,他那杆枪也是几个月前才从一个逃兵手里买来的,扣扣索索总共才打过三发子弹,这次不算啊,你让他听枪声分队伍,这不是为难人吗?”
长河道:“也不是我不想去,我是怕万一拼了老命,遇到的却是晋绥军,那我们这么多武器物资不都成了泡泡了?你问问那两个人,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说也分不清,刚开始有点老套筒和汉阳造,可后来,全是晋造六五步和大眼盒子的枪声,一时间也分不出谁是谁了。”
“这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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