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到许大茂家里的时候,只见一片狼藉。桌子和椅子被掀翻在地,柜子是打开着的,里边的衣服被人粗暴地扔出来,散落在地上。除了衣服,地上还有花生米,书本,脸盆等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
娄晓娥不在,房间里只有许大茂一个人。
许大茂听见声音,只抬头看了眼陆远,然后收回目光。
整个过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陆远示意了下手中的东西,“兄弟,我带了半份叫花鸡给你。对了,嫂子呢,怎么不在家啊?”
如果换做平时,许大茂肯定乐呵呵地把叫花鸡收下。但此时,他一点世俗的欲望都没有。
“被正院和前院那几个老娘们接到聋老太太那去了,说只有聋老太太才能彻底镇得住我,不然待别的地方都得被我打。”
那你这不是把媳妇往傻柱怀里送吗......陆远明知故问道:“兄弟,究竟出什么事了?”
许大茂把自己喝得断片以及被傻柱五花大绑绑在厨房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没说被逼着喊“爷爷”的事,实在太丢人了。
陆远听完,淡淡道:“兄弟,你上了傻柱大当了。那什么耍流氓,完全子虚乌有的事情。前两天你在秦淮茹表妹面前说傻柱坏话的事情,你忘了?傻柱这是故意陷害你,报复你。他知道你和领导喝酒,也知道你一喝酒就断片,所以才故意这么干的。”
经陆远这么一提醒,许大茂这才想起来有这档子事。
“知道了这样也没辙啊。”许大茂郁闷道:“现在我家娥子都不搭理我了,一直怀疑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把裤衩子都弄丢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肯听。而且,我还打了人。”
陆远建议道:“你直接拉着傻柱到我们厂保卫科去,跟他对峙,看谁怕谁。”
“我......”许大茂支支吾吾的。
陆远说得陈恳,头头是道,他是相信陆远的话的。可话又说出来了,这事要是真的呢?到时候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赔礼道歉或者罚款之类的问题,他许大茂不仅身败名裂,而且很有可能直接被轧钢厂开除。
概率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陆远恨铁不成钢道:“傻柱就是吃定了你不敢把事情闹大,这才敢这么明目张胆,你这一怂,可就彻底中傻柱的计了。”
许大茂犹豫一下,又问道:“兄弟,你确定我真没耍流氓?”
“千真万确啊。”陆远道:“还急得今天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江涛吗?李怀德的外甥,他跟我说他亲眼看见傻柱大早上的拿着一条裤衩子在那烧。要不是故意挑拨你和娄晓娥的关系,他哪来的裤衩子?而且你仔细想想,你真干了那种耍流氓的事,傻柱真会那么好心地帮你?如果真有什么被你耍流氓的女工人,她会这么听傻柱的话,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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