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逸安排好工匠赶制火药和投石机,就来到了府衙。
杨家花厅,陈云逸对杨廷麟道:“杨叔!小侄已经安排好工匠事宜,可赶制投石机还需要三天时间,所以我觉得还是要试着去尽力招抚马永贞。一是麻痹他为我们争取时间,二是如果真能招抚,也省了我们不少力气。杨叔觉得如何?”
“老夫已经派人去过两回,马永贞没有接受招抚的意思,此路只怕不通呐。”
“我去!我亲自去招抚马永贞。”
“你去?不行!不行!马永贞虽有几分义气,但到底是叛贼,万一他对你不利,老夫还能指望谁?此事万万不可啊!”
“杨叔放心吧,我有九成的把握,马永贞不会为难我。”
“你?你何来的把握?你先跟老夫说清楚,否则老夫是坚决不会同意你去招安的。”
“天机不可泄漏,杨叔请静侯佳音便是。”他不可能告诉杨廷麟,拥有传送门的男人想走就走,谁也拦不住啊。
为是提升士气,马永贞下令大杀牛羊,并开了酒戒,这下近千手下倒是高兴了,营中欢声笑语,陈云逸带来的那点挫败感早已烟消云散。
马永贞与诸将正在大帐中大块吃肉,突然有手下匆匆忙忙地跑进来禀报:“将军,马将军,不好了,那个陈云逸又来了。”
“什么?他又来了?”坐在马永贞下首的马六两把手上的羊腿骨猛地一扔,愤然起身道:“他娘的,姓陈的还真当咱们怕了他不成,将军请安坐,属下这就集合本部人马,把姓陈的人头取来..............”
“六两稍安勿躁。”马永贞眉头微微蹙起,向进来禀报的手下问道:“陈云逸带来多少人马,可是步兵?”在他看来,若陈云逸牧还像上午一样带骑兵来,他早该闻到马蹄声了。
“回将军,这回陈云逸没带兵来,就他一个人。”
“一个人?”马六两一脸古怪地反问,随即象受了极大的污辱,一脚踹翻那报信的手下。“那你他娘的慌什么?”
“六两!退下!”马永贞心中也疑惑不已,向那报信的手下询问道:“陈云逸可曾说明来意?”
“回将军,陈云逸他............他说要和将军您喝一杯。”
“走!出去瞧瞧。”
马永贞来到寨门,果然见陈云逸单骑停在一箭之外,见了他就象见了老朋友似的,脸上笑容可掬,阳光灿烂。
“马当家的,咱们又见面了。”陈云逸跳下马来,抱拳一礼,然后直接牵马走了过来。
“开寨门!”马永贞虽然疑惑,但倒真有些佩服他的胆识了。
陈云逸走到寨门前,马六两霍然拔刀,猛然劈出,陈云逸脚步一顿,却没有躲闪,马六两的大刀堪堪停在他的脖子上,寒光照人。
陈云逸的心里虽然猛颤了一下,但脸上仍是波澜不惊,伸手轻轻拨开马六两的大刀,笑吟吟地对马永贞说道:“本官见马当家的营中大杀牛羊,美酒飘香,便忍不住来讨酒喝,马当家的不会连碗酒都舍不得吧?”
“六两不得无礼。”马永贞一抱拳答道,“来者是客,陈大人既然看得上我这粗茶淡饭,那就请吧!”
陈云逸和马永贞并肩往里走,整个大营此时已是寂寂无声,近千双目光盯在陈云逸身上,就象一道道红外瞄准射线,给人无比强烈的压迫感。
马永贞的大帐里,酒肉飘香,主客对坐,气氛有些怪异。
陈云逸满脸笑意,频频向马永贞敬酒。而帐中诸将都在猜测着他的来意,频频注视着他。陈云逸也不客气一一反瞪回去。
“看什么看?”陈云逸大声喝斥了一句,仿佛帐中之人都是他陈家的下人一般。
马六两忍无可忍,“呯!”一掀桌案霍地站起,抽刀指着陈云逸喝道:“少他娘装蒜,再不说明你的来意,信不信老子一刀宰了你!”
“这么快就要拔刀相向吗?”陈云逸笑了笑,转头对马永贞说道,“马当家的,开个玩笑而已,他们也太紧张了。本官希望马当家的能先让帐中各位回避一下,有些话本官想单独跟马当家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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