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苏早早地便起来,因为是农闲,村里人起的都比平时晚了一些。前往村口的路上,平时早早起来坐在门槛上闲聊的婶婶们,这几天也没出来了。

到了医馆,沈苏跟着宋大夫认真学习观摩了一早上。

哦不能这样说,自从沈苏已经可以独自完成常见病症的治疗,宋大夫便毅然决然地选择解放自我,让沈苏来给替他给那些病人接诊把脉,他自己则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只是偶尔提出一些和沈苏不一样的看法和见解。

哦,你说师傅不应该是指出错误,怎么会是提出看法呢?

宋大夫才开始指出的就是自以为的错误,在师徒两激烈的辩论之后,其实只有宋大夫自己一个人激动的,嗯,口水四溅,但沈苏还是一脸淡定的说着自己的看法,宋大夫最后不得不憋屈的承认,沈苏说的是对的。

但宋大夫指出的也并不一定就是错误的,中医药学博大精深,各种药草及其它们的各种用处更是广而更广,组合到一起开成药方,又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宋大夫很惊讶的发现,最初还是他一点一滴的教导他的小徒弟,他也虽有资格证明,他的小徒弟确确实实是从头开始学的中医,没有过其它的基础经验。但好像也没过多久,他两竟然已经可以互相学习,交流彼此的看法了吗?甚至每次交流过后,他都隐隐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摸着胡子苦思冥想了很久,也只能得出一句天赋异禀来。

毕竟,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像她一样过目不忘,学习任何新的事物都能给出全部的专注力呢?

今天上午没什么疑难杂症的病人,沈苏便老老实实坐了一早上,替她师傅把了一早上的脉。

终于临近晌午,病人都已经看完了,沈苏坐了一早上椅子,腰酸背痛的,起身伸了个懒腰,又一转头,看到自家便宜师傅正躺在躺椅上哼着小曲儿闭目养神。

沈苏气的牙痒痒,悄悄的控制木系异能拔了一根他的胡子。

“哎呦!”宋大夫被突然传来的痛感惊起,感觉自己静心保养的胡子被人拽了一下,但向周围看去,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方圆两米之内没有人。

这就奇了怪了,宋大夫有些不确定的又摸了摸自己被拔胡子的地方,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传来的一阵阵痛意。

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地上落了一根白花花的胡子。

不是他的胡子还能是谁的?

又一抬头,看到自家那聪明绝顶,好吧并没有绝顶的小徒儿正抱着胳膊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宋大夫气的吹胡子瞪眼,但又一想到自己甩了一早上的锅,顿时有些心虚,思索了一瞬,决定为了以后的可持续发展,这次他就大人有大量,大方的原谅她一次。

沈苏翻了个白眼,将东西收拾好,又去抓了一些雄黄、明矾还有芒硝这些家里没有的药材,准备回去给胡大壮配药,和师傅打了声招呼,便起身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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