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这人贪得无厌,可不是什么好人,虽然是宁国府掌舵人,但是私下里行径可恶至极。
贾琮低着头走过去,不敢多话,求助似的看了一眼贾政。
贾政愣了一下道:“大哥不必着急,问清楚就是。”
贾赦怒不可歇道:“你说说,你在外做了什么好事!”
“回禀老爷,孩儿不知老爷说的是什么事。”
贾琮一字一句答道。
“孽障,还准备让我来审你!”贾赦站起身,这就要打,贾政虚虚一拦,“漱玉馆可是和你有关。”
“是。”
贾琮抬起头见贾赦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可见真是非常生气。
贾珍一听,眼睛眯着打量着贾琮,虽然之前也有猜想,但是听到贾琮承认仍然有些不可思议。
贾琮还能开酒楼?
“谁让你去的!”
贾赦大骂。
“是孩儿自己去的,孩儿心念父母养育之恩,又念老太太的恩情,总想着为家中做些事,孩儿能力有限,听闻外面有人出了主意,便动了心思。”
贾琮有些委屈的说道:“孩儿自知愚笨,但是还写的来几本话本,便让身边的下人拿去,没想到还有人捧场。”
“话本?”贾政来了兴趣道,“是那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话本?”
贾政当朝为官,好结交读书人,也听周围人提及过京城中盛传一本话本名叫《风侠录》,听来着实有趣,还有人拿到漱玉馆的话本流传。
贾政也借来一看,虽然遣词造句不够精致,但是却胜在故事有趣。
“是。”
贾琮大方承认,贾政一脸欣喜道:“大哥,这本《风侠录》在同僚中广为流传,都说是一本旷世神作,没想到竟然出自家中,算是家中荣幸啊!”
一听贾政这么说,贾赦心中的火焰终于熄灭了一大半,他转念一想要是外界都知道漱玉馆是他儿子开的,《风侠录》是他儿子撰写,岂不是更加证明他这个当老子的能力。
贾赦冷哼一声道:“你倒好,什么事都敢自作主张。”
见贾赦不再生气,贾琮松了一口气。
旁儿坐着的贾珍这才说话:“琮弟弟,你倒是跟我们说说,你做这事何必要瞒着我们。”
贾琮扫了一眼贾珍,这家伙在这装大尾巴狼。
“何必如此招摇,父亲常说做事谨慎,未能成功不能自傲,孩儿谨记于心。”
贾琮看了一眼贾赦,小心翼翼的答道。
贾赦知道贾琮不过是敷衍说辞,但是话里话外都在夸他教子有方。
贾赦当然也就应了下来。
贾政倒是对贾琮开漱玉馆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是关心贾琮写出《风侠录》的缘由。
“琮儿,这书我也看过,只是其中奥妙不像是你年龄所写,你是听谁说的。”
早就知道这帮人不信,贾琮故作为难的说道:“说来也不怕叔父笑话,我前段时间心神不安,就是梦里也像是撞了鬼怪,常常梦到书中情景,醒来后只觉得真实可见,只能书写下来抒发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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