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町某个废弃房屋,中年人在椅子上缓缓醒来,想要说话发出的却是呜咽,这才发现嘴正被一块臭抹布堵着。

无法动弹,手脚也被牢牢捆住。

青年人进入房间,拉来条凳子正坐在他对面。

“*!&……@#¥(你想要做什么!?)”

“哦,抱歉。”陈拾小心用纸包着手指将臭抹布取出,“你继续说。”

阿部丰忍住呕吐冲动,质问道:“你就不怕我告发你?”

“怕,当然怕!”陈拾笑了,“所以我不准备让你能够告发我。”

“你要杀了我?那可是违法的!”

陈拾笑容更甚,“你既然知道杀人违法,那你为什么还要杀根岸正树呢?”

“我.....”阿部丰干张着嘴,语言组织能力暂时失效。

“因为你利欲熏心,因为你没有退路。”绣春刀从怀里拔出,冰冷刀刃视血肉为无物,“所以你选择践踏法律,践踏友情。”

废弃房屋,阿部丰在椅子上醒来,发出惊恐呜咽,在牢牢束缚下挣扎倒地。

陈拾进入房间,走到他面前。

“你不应该觉得能够瞒过我逃离,你的命运始终被我掌控。”

利用地面摩擦力将抹布蹭出,阿部丰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说了,你的命运被我掌控。”

千钧重锤落下,红白之物溅射在墙面。

废弃房屋,阿部丰浑身一颤,眼睛扫视周围。

陈拾进入房间,手上是根粗实麻绳。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麻绳套在其脖颈,慢慢绑在房顶摇摇欲坠的吊灯上,只要这一边稍有动作,吊灯就会瞬间落下。

“催眠?!你是想知道我的银行卡密码吧?”

阿部丰哈哈大笑,癫狂道:“我就不告诉你,我哪怕死也要带上这笔钱去地狱!”

“没事,你慢慢考虑。”陈拾微笑走到门边,转头说道,“你说这次......是不是现实呢?”

离开后,陈拾便再未回来。

第一个白天,阿部丰精神抖擞,尝试各种方法想要挣脱束缚。

第一个黑夜,由于白天消耗过多体力,他累了,但不敢睡觉,因为但凡低头吊灯就会落下。

第二个白天,他不再想要离开,只是在拼命控制头部位置,布满血丝的双眼里全是恐惧。

第二个黑夜,饥饿、干渴与睡意同时侵蚀,他坚持不住了,眼皮落下,心里想着:“只要头不动,就会没事了。”

梦境,根岸正树从熊熊烈火里爬出,用猩红扭曲的外表紧紧拥抱着他,那焦褐、坚硬的残破表皮不断与他摩擦。

“不,不,不!醒来,醒来!”阿部丰痛苦尖叫,理智逐渐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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