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知道的都说说吧!”

“说什么?”

“关于组织的消息。”

“什么组织?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对方在装傻,情理之中,陈拾没有太意外,手在身后一模,钳子夹住安室透指甲盖,“提示,如果现在不说,你的指甲就要跟你说再见。”

安室透有些慌了,尝试挣扎,无果,仍嘴硬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钳子猛地向后拉,与下面嫩肉的连接被生生扯断,暴露在空气中,毛细血管破裂,滴滴鲜血滴落。

十指连心,剧烈疼痛顷刻间全传递至大脑,促使安室透惨叫,全身每一块肌肉紧绷,上下牙齿用力摩擦,牙龈被咬的渗出血色。

钳子继续放在第二根手指上,陈拾俯视的双眼不带任何感情,语气冰冷,“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我会把你剩余的十九块指甲全拔掉。”

“我,真,的,不.....啊!!!”

话摆着着了,还装傻这就有些看不起他了,不等安室透把话说完,又一块指甲被扯下,然后是下一块,再下一块!

中途疼晕过去,就用冷水泼醒,直至双手双脚的指甲全剥落下来。

将钳子丢到到一旁,陈拾又从背后摸出张洗面巾,“接下来,我要用的折磨方法是用这块洗面巾改在你脸上,然后浇开水。

届时,你的皮肤会被烫熟,同时无法呼吸。

不过放心,我会在你快死的前一秒把它取下,毕竟后面还有凌迟这种大戏。

哦,你应该不知道凌迟是什么吧?我来给你讲解一下,凌迟就是用刀子在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足足一万刀!只有最后一刀落下才会死去!”

安室透打了个冷颤,无法想象那是种怎样的感觉,要知道就算被组织抓到不过也只是打吐真剂获取信息,结束后一颗子弹送走,哪会这般折磨?

而且看陈拾那冰冷、决绝又带有些癫狂的眼神,好像就期待着他不说话似的。

所以干脆摆烂问道:“组织派你来试探我?没见过你的样子,应该是哪个干部的亲信吧?这么变态的手法,肯定不是琴酒,那就是基安蒂?你信不信我回去后把你杀了那女人也不敢说话?”

这番话很有学问,如果陈拾真的是组织的人,那试探行动肯定会中止;如果陈拾是其他跟组织有过冲突的势力或官方人员,也会因为他这句话中透露的信息不敢对他轻举妄动。

“你知道得很多啊!”可陈拾惊叹一声后却直接将洗面巾盖在安室透脸上,浇水。

吸满水后的洗面巾犹如附骨之蛆,紧紧地跟皮肤粘黏,阻断空气。只要他想要呼吸,其中的水就会顺着鼻孔和嘴进入,刺激腔体,在咳出水跟吸入水之间来回反复。

大脑开始缺氧,人生过往如走马观花般闪过,死神已将镰刀高高举起!

最后的刹那,陈拾把洗面巾拿走,等安室透喘过气来后说道,“你得庆幸,刚刚我没倒开水。

我不是你们组织的人,但我的目标是将你们组织摧毁。你将知道的都告诉我,这样我或许还能留你一命。”

“咳咳~~!”安室透将气管内最后的水咳出,盯着陈拾咬牙切齿道,“我可以告诉你,但前提是要知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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