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虽然不知道科长级别具体的待遇。
但是想来好歹是个公务员中的初级干部，待遇应该相当不错。
“但我感觉我还是有一种被流放的感觉……”
“唉，其实我们也是有苦衷的，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面对林染的提问，王思厚又拿出一个平板递给林染，面是一份医疗使用报告以及魔都近几年的各项部门修路支出。
“我们部门在得知你的存在后，也没有闲着。”
王思厚背着手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刚刚发生的一场车祸说道。
“我们仔细调查这些年来，你附近生活地方的各项数据，发现你附近周围的人们的医疗保险使用超出正常的百分三百！”
林染听到后顿时有些汗颜，王思厚则是继续说道。
“这个数据真的是太可怕了，虽然不能全部归结于你的霉运，但是这诡异的数据会跟着你的移动而移动却是事实。”
“只要你在地方，周围的人总会因为倒霉而受伤，而对此医疗保险的使用效率也是相应增加了很多。”
“这段时间魔都的财政简直是只出不进啊，大大的赤字啊！”
林染也是听明白了王思厚的意思，将手里黑屏的平板悄默默地放在桌面说道。
“你们是认为如果我去了没有人的地方，霉运不会影响其他人？”
王思厚点了点头说道：“大概就是这样吧，你觉得如何？”
“没有人，那我岂不是要被无聊死？”
“当然会给你搭配网络与电源，总之会让你和现在的生活差不了多少。”
林染看着面前的王思厚，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个大胡子叔叔可能是认真的。
但是林染也实在是不想被发配到荒无人烟的景区里面生活。
虽然某种意义是个宅男，但是林染还是喜欢在大都市生活的感觉。
等等，大都市！
林染脑海中忽然想到一个大胆的想法。
只要这个想法实现的话，他还是依旧可以住在大都市里面。
只不过不一定是继续在种花国的大都市里面而已。
于是林染抬起头对王思厚说道。
“你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让我的霉运不要影响到周围的种花国国民吧？”
“虽然有点绕嘴，但事实就是这样的目的。”
王思厚点了点头，林染见到后嘴角翘起，随后露出一副天真帅气的表情笑道。
“那这样的话，你们把我安排出国不行吗？我嚯嚯国外又不影响国内。”
“卧槽！”
王思厚听到林染的话陷入了震惊状态，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种方式。
把林染这个霉神送到国外，让他的霉运去嚯嚯着国外的人。
让那些老外们也感受到什么叫做被霉神的支配。
嘶，这个主意有点爽……啊不是，是相当坏啊！
王思厚摸着自己络腮胡，他认为林染的建议是个相当无耻的建议。
但不知道为什么，稍微幻想了一下林染出国后的场景，王思厚脸就压抑不住地出现了笑容。
毕竟这么损人还利己的事情，谁听了能不心动啊！
“好像可以试试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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