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霍廷渊剑眉一拧。
“是是,就是温泉池旁的那药坛酒洒在地上,奴才们去收拾时瞧见是清澈无色的,我们当时还奇怪,这祭司给的药酒也是神奇,倒在杯中是黑色,洒在地上竟成无色了。”
临喜麻溜地开口,说到这儿,话锋一转道:
“可刚刚您踹翻的那坛酒,奴才还特意瞧了,洒在地上后,竟又是黑色,瞧着质地也比温泉池那洒的酒的稠,就像是温泉池旁奴才给您斟出时一样的。”
霍廷渊眉蹙愈深,乍一听了这事,他也愣了一下,深眸幽幽汹涌,片刻后道,“你是说,温泉池的那坛酒洒出后,里面本来黑酒变成了清澈水酒?”
“是,但奴才给您从酒缸里舀出酒时,那里头的就还是黑色的药酒!这奴才能确定!”临喜很肯定地回道。
霍廷渊也记得,他当时拿起酒盏喝之前,还特意瞧了瞧这又黑又稠的药酒,颇为嫌弃,他也能确定,那时杯中和缸中的还都是黑色的药酒。
这时,窝在大磨牙棒臂弯里的小宝宝奶唧唧翻身,奶呼呼地一嘤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小脑袋重新一埋,又继续打起了香甜的小奶呼噜。
霍廷渊低头看着粉嫩小宝宝的可爱翻身,冰冷紧抿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翘了起来。
被小茶幼这一打断,鬼使神差的,霍廷渊忽然想到了有只毛茸茸的小混蛋曾掉进了那酒坛子里,那之前,酒坛里的酒是黑色的,那之后,酒坛就被他劈碎了,酒坛里的酒就变成无色的了。
霍廷渊一时有点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联,他略一思索,先吩咐了临喜,“你去丹房仓库里再去取一坛回来,搬进朕的寝殿,然后把外头的人都支开。”
临喜连忙应下,但却没立即退下,而是小眼往霍廷渊的怀里瞄了瞄,硬着头皮讪笑道:
“皇上,这祭祀童都是后日大祭司们给您作法要用到的,八字正合祭祀所需,这时再重新找,一时半会儿可找不到顶替的。咱们几位大祭司,一年里可是只有这几日才出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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