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银州打麻将有个说法,天胡霉很久,纪老师接下来要当心了。”

一句不太应景的话。

说话的雍君屹斯斯文文的,还带着礼貌的笑意,仿佛只是在开一个朋友间的玩笑。

给纪执整不会了。

他跟雍君屹没什么工作以外的交集吧?

好端端的好像已经是第二次被这人中伤了。

“好了好了,别扯些有的没的,再来。”

卢鸣柳催着,重新又开了一局。

“天胡霉很久”这个“银州定律”显然在纪执身上失效了。

连着四场,纪执都打出了难得一见的特殊牌型。

只是纪某人并没有沉浸在赢钱的喜悦中,因为他观察了一下雍君屹,发现雍君屹一直在给程酥喂牌。

这两人什么时候来的交情?

于是,牌桌上重新升腾起一股诡异的气氛。

雍君屹给程酥喂牌,纪执再把程酥想要的牌打出去。

大小姐的牌技差得可以,想要哪张清清楚楚写在脸上。

“程酥。”

纪执喊了一声,两只手指架着一张牌丢到中间:“七筒。”

最后一张七筒被打了出去,程酥数了数自己的牌,她听七筒。

麻蛋。

类似的情况又延续了几局,卢鸣柳打不下去了。

合着一个不会玩,两个乱玩,很影响他的体验感!

卢鸣柳抄着一大把票子气呼呼走了,剩下的三个人坐着没动。

“纪老六,你知不知道我俩加起来,今晚输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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