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大飞和乔羽生下车了,另外几辆别克轿车,也分别有一个人下车。
显然,行动队的人一些紧张,有几人甚至随身带着汤姆森冲锋枪,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周围。
路过的行人,看到下来的人端着冲锋枪,大惊失色,瞬间退后了几步,躲得远远的。
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赶紧把孩子拦腰抱起来,惊慌失措的跑了,盖着篮子的蓝布掉落也顾不得去捡。
两个拄着拐杖、相互搀扶的老两口,吓得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又赶紧爬起来,连滚带爬,远离车队的位置。
“怎么回事,怎么停车了!”
赵大飞带着乔羽生,走到最前面一辆别克轿车的车头。
只见一头老牛倒在地上,呜呜哀鸣,鼻孔里汩汩地淌着血。
“哞——哞——”
老牛身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穿着粗布麻衫,农夫模样。
他跪在地上,拍着瘦牛的突出的肋骨,不住地哀嚎着。
“牛啊,我的牛啊,我的牛!”
赵大飞眉头一紧,问排头轿车上下来的司机,“咋回事?”
司机摊手道:
“队长,我正在路上开着车,不知道怎么的,一头牛突然冲了过来,我赶紧刹车,还是没来得及,就撞了牛。“
“你个废物,”赵大飞扇了他一巴掌,怒了,“你怎么开的车,整整一车队,都被你停住了!”
赵大飞转头四下张望,围观的行人,看到赵大飞的目光打来,纷纷低头走开。
这郊区的小路并不宽,一头牛堵在路中央,小轿车或许可以贴着马路牙子过,但是吉普车车体宽大,估计过不去。
赵大飞警惕地走到奄奄一息的牛身边,对跪在地上哭泣的农夫说:
“老师傅,你的牛挡住我们的路了,我让人把牛抬开。”
皮肤黝黑的农夫,抬头看了一眼赵大飞,看到了他手里紧握的手枪,眼神顿时畏缩了不少,但他依然鼓起勇气,颤抖着站起来。
“军爷,你们的车撞了我的牛,不得赔钱啊,这可是我家唯一的一头老黄牛啊!”
别克车司机刚才被赵大飞扇了一巴掌,心里憋着火,现在却把火气打到农夫的身上。
“敢问我们要钱,你找死啊!”
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瘦弱农夫,司机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
咚!
农夫被踹得在地上滚了一个圈,撞到了自己奄奄一息的牛。
牛和人,同时发出两声哀嚎。
他的嘴角流着血,可是依旧在哀求着。
“几位军爷,我家里五口人,早就揭不开锅了,全家就这一头牛,我下午要拉到集市上去,卖了换粮食的,现在牛没了,我家里五口人,人就要被活活饿死,军爷可怜可怜小的,多少给点钱吧!”
赵大飞的头,不住的四处打量,尤其是两侧的树丛。
他警惕地看着这个老农,不耐烦地从钱包里抽出十块钱,隔着两米远,扔给他。
“钱给你了,赶快拿走,我让我的人搬牛,你最好配合一点,我们在执行任务,随时都能毙了你!”
看到钱,农夫眼睛骤然一亮,对着赵大飞磕了一个头,抓起钱就站了起来,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欣喜:
“小的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四个人行动队员,将这快死透了的老牛,抬起来,准备扔到路边去。
在这期间,乔羽生的眼睛,一直没有停歇。
他的目光,如探照灯一般四处扫射,不断从四周筛选有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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