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做呢,也是为着多攒些银钱傍身。所以这次就谁给的银钱多,就先送谁的,二位看可以吗?”

听完,见两人似乎若有所思。

怕她们反应过味来,盛季再度扔出重磅诱惑:“作为答谢,我还会提前告之这位小姐明日东家穿什么颜色的衣物,方便你们二人来场浪漫邂逅。”对不住穆郎,为了挣钱为你治耳朵,你就先做些小小的牺牲吧。

“当真?”

两位贵女这下彻底打了鸡血,当场要一教高下,最后连身上的首饰都全数摘给盛季,“够不够?不够我这就命人回家再去拿!”

报酬被层层加码,最后家财实力更雄厚的白露略胜一筹,欢喜地将一堆银钱珠宝首饰塞进盛季怀中,像是孝敬祖宗一般的千恩万谢离去。

“不出门就能日进斗金,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盛季抱着满满登登的东西回到房中,简单盘算,足以支撑三到五日的灵药开销。

她顺手拿起白露那封情诗,遣词造句确实不俗,难怪白露有底气嫌弃柳思思没文采。

但这么有文采的女子,怎么能让她家穆郎知晓呢?

盛季毫不犹豫拿出笔墨,将情诗誊抄一遍,落款改为:夫君的阿季。

伤心枕上三更雨,

一马平川失眠夜。

儿郎听雨愈潦草,

佳人描月难勾圆。

当晚收到情诗的穆淮策,有一瞬间的意外,瞧瞧情诗又瞧瞧凑在他身侧、满怀期待神情的小姑娘,扬眉:才一日不见,这是要改走含蓄路线了?

“夫君,你觉得我写的怎么样?”

“你开心就好。”

穆淮策不等盛季渲染别样气氛,先发制人地拎起她衣领,丢出书房外。有昨夜案例在先,今夜他不再给她一丝一毫撒娇装可怜的机会。

盛季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在门外委屈:“夫君,阿季还有好些话想与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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