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大人,我去年不是负责过尹锡烈检察官夫人画展的安保业务吗,我以为今年的画展我也能顺利拿下,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不知为什么画展的安保协议被那个宇成安保会社给拿下了,所以加上河检察官的事,我想两笔账一起算,委员长大人您觉得呢?”
因为画展的事,金九原本就想去找宇成安保会社的人谈谈,没成想河日秀居然找到了自己,这次他便能打着对方的旗号光明正大地去找丁宇成的麻烦了。
“如果金门集团的李子诚真的出面的话,你有想好事情要怎么解决吗?”
“河检察官说他会出手帮助我的。”
今天金九请金映豪出来并把此事告诉给对方知晓,其目的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有个双重保险,届时如果河日秀摆不平,至少还有金映豪能保住他。
“河日秀他有答应会给你什么好处吗?”
没有好处的事,金映豪自然不会相信金九肯无缘无故地帮对方。
“河检察官说如果我不帮他的话,以后他会盯死我的Club,但如果我帮了他的话,他将会还我一个人情,委员长大人您也知道,我负责的那些Club都在东部地检厅的管辖范围内。”
河日秀软硬兼施,金九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知道,金九啊,你的事你自己看着办,你父亲刚去世不久,我父亲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好,明年就是地方选举年了,我能帮你的地方也就越来越少,你明白吗?”
在去年的总选中(第十九届国会议员选举),金映豪以625票的微弱差距惜败给了执政党的郑斗彦,关于他的负面新闻中便有他的父亲、身为前6选国会议员的金相贤和黑帮头目金泰村之间的故事。
根据金泰村去世前在病房里的自诉,当初金相贤在参加国会议员选举时所欠下的公推债务后来全都由金泰村替他偿还,因为他们俩人是同乡前后辈的关系。
除了替金相贤偿还债务之外,金泰村表示自己还曾因为与对方的关系密切而遭受朴正熙当局的迫害,他甚至被车智澈派人无缘无故地抓进南营洞大公分室接受拷问。
知道对方打算逐渐与自己撇清关系,金九尴尬地笑着说:“是,我明白。”
“那就好,吃菜吧。”
“是。”
吃了几口菜,金九忽然低头邪魅一笑,随后他抬起头看着金映豪说:“委员长大人,不知道金社长有没有和您说过,前段时间他遇到了一点麻烦,不过好在我很好地替他解决了麻烦。”
“你是说我二哥?”
“是。”
“他有什么麻烦?”
“也不是大麻烦事,就是补习学院有学生的家长来闹事,我出面去和对方谈了谈。”
“金九啊。”
金映豪似笑非笑地喊了一声金九的名字。
“是。”
金九表情凝重地放下筷子等待着金映豪接下来发话。
“抽空去看看我父亲吧。”
心里松了一口气,金九破颜一笑道:“是,我明天就去看望老人家。”
“对了,你说的那家宇成安保会社的社长是谁来着?”
“丁宇成,他是丁清的儿子。”
“他没在金门集团下面做事吗?”
“没有。”
金映豪拿起水杯,他看似在心不在焉地喝水,可心里却在思考其它事。
“你要动丁宇成吗?”
“不会,我要是动了他,李子诚可饶不了我,我就是打算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放弃承接尹锡烈检察官夫人画展的安保工作。”
“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
金九笑盈盈地起身来为金映豪空掉的水杯中倒水。
……
4月20日8时02分,华国西南地区发生地震,丁宇成计划以新隆食品会社的名义向受灾地区捐赠10亿韩元。
“金科长,现在会社账面上可以使用的资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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