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义不报名字,许天还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报了名字他顿时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
马、元义太平道的南方统帅,是黄巾中地位仅次于张角三兄的存在。
所以许天也不想跟他扯关系。
自然对马元义那副生人勿近的态度也保持着平静平淡的心理。
回到客栈三人都还没有回来,许天二人就等着,天黑前郭嘉三人回来了,脸带着一丝喜色。
戏志才道:“主公,门路我们摸清了,明天先去请顿吃酒递个条子,混个熟面,探探对方的味口,到时就好办了。”
许天道:“如此便好,那这些天就辛苦你们了。”
接下来几天郭嘉三人都是早出晚归,为许天张罗着这事,许天跟典韦没事自然是又去闲逛洛阳街。
这一日,三人正准备出客栈,迎面就碰了王服。
王服说明来意,原来是王越出宫了,这段时间都不用进宫授习,所以王服过来请许天过去。
许天大喜,当即跟着去了英雄楼。
王越的年纪在三十奔四,一身正气,来到英雄楼的的后院,此时王越正在与史阿对打。
见到许天来了,二人很快收功,倒握着剑,王越看向许天二人。
王服向王越介绍许天与典韦。
许天道:“许天见过王前辈。”
王越道:“不必多礼,听说你能单手举起一对石锁,王某游历各地,从未听过更未见过有如此力道者,你很了不起。”
王越说的是实话,别看他剑法厉害,天下莫出其左,但是在力道他并不比平般的武者强多少。
起码他就举不起那对千斤石锁。
更何况看了许天本人之后,脸的赞许之色更浓了。
王越虽然客气,但是许天却不敢真当真,便道:“前辈说笑了,我与伏虎二人都只是力气大一些,除此到是别无长处,听说前辈愿意授武剑,许天厚颜了。”
王越点点头道:“很好,不急不燥,谦逊有礼有节,是块好料子,既然你想法剑,那我来问你以前可学过剑法。”
许天摇头:“不曾学过,到是打造了一把配剑,胡乱耍过。”
王越道:“如此那你就拭着耍一下,让我瞧瞧。”
于是许天拔剑胡乱舞了一下。
王越心中有数了,这才因材施教,先是传授了一些基本剑法知识与练剑的基础法门,最后才道:“这些天你先领会悟通这些,到时我在看你是否能学我王家剑法。”
这就是考验了,如果许天有天赋,他王越自然倾囊相授教他家传剑法。
如果不是练剑的料子,他也只能是点拨一二就行了。
许天明白他的意思,到是没有胡思乱想,而是记住他教授的东西,就在英雄楼后院练了起来。
至于典韦,那就不是练剑的材料,不过王越到也指点了一下他的戟法漏洞,也让典韦受用。
随后的几日,许天跟典韦都是早来英雄楼,傍晚回去。
数日后,戏志才三人终于带着喜色回来了。
许天见此猜道:“你三人如此神色,莫非搞定了。”
戏志才道:“主公,事情办妥了,以后你就是府君了,东莱郡府君大人!”
郭嘉、枣祗同样笑吟吟,接着戏志才奉手里死死拽着的任文书。
这可是加盖过玉玺的,用昂贵的锦帛书写的。
许天先是一喜,接过锦帛,但是还未展开查看,便反应了回来。
“等等,志才你刚才说什么?东莱?”
许天想了想,刚才应该是没有听错。
郭嘉道:“主公,事情有变,原本宫里答应给辽东太守的,但是后来好像是袁太尉搅合了进来,说是辽东太远,以主公年幼为理由,称无法胜任御蔻边疆的重任,天子便改了主意,换了东莱太守。”
果然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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