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心交好广平郡王的朱家父子警铃大作,朱锄知道自己该表现一番,赶紧出列,恭声说道:
“太子殿下,微臣有一计,可替太子殿下除去心腹大患。”
宋哲来了兴趣,故作惊讶的问道:
“哦?计将安出?”
“楚王殿下简在帝心,不过是因为其处在天子脚下,手段颇多又会讨好咱们官家。
若是使个法子将其调离汴京,这楚王殿下就如同无根之水,覆手可灭。”
朱锄本就擅长钻营,片刻间就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他首先就分析了问题的所在。
宋哲觉得很有道理,点头称是,然后又疑惑的问道:
“该是个什么法子他调出东京呢?据孤所知,我这个九弟最大的缺点就是贪财,在这东京安逸惯了。
据说每年都有几十万贯的进项,可比其他亲王安逸多了,他又怎会离开东京呢?”
朱锄自信一笑,言道:
“楚王殿下不是自诩为财王吗?那就再给他一个油水更足的位置,两浙路转运使如何?”
“咝!”
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都觉得这位朱大人有些托大了。
江南供奉局,他们朱家父子也舍得给出去?这可是整个江南的民脂民膏啊。
旁边就有大臣不同意了,毕竟他们可是享受了朱家父子的贿赂,整个江南的民脂民膏他们也掺了一股。
“不妥,不妥。
楚王殿下胃口可大的很,江南的生意全丢给了他,咱们还活不活了?”
就连蔡京也是眉头一皱!不过他城府极深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
“朱大人,这可不像你的风格,莫非另有他意?”
朱锄笑道:
“还是宰相大人了解我,这其中的水深着呢,我们朱家又岂能甘心让出江南供奉局呢?”
刚刚开口的大臣惊诧的问道:
“什么?你们疯了不成?难不成打算在江南暗杀一位亲王,若是让天子得知,岂能善罢甘休?”
宋哲也是瞳孔一缩,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残害手足兄弟的事情。
好说不好听,他可不愿意背负这种骂名。
只见朱锄,幽幽的开口说道:
“这位大人谬赞了,就算是借我老朱几个胆子也不敢谋害亲王。
只是江南之行,难免出现意外。
我朱家在江南还是有些人脉,若是护送花石纲的船翻了,又或者江南两路收不到税收,再或者发生民变。
官家纵使万般喜爱楚王殿下,又岂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杀而诛,则楚王毁矣。”
朱冲,也跟着附和道:
“不错,就比如楚王殿下在江南做了这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到时候咱们让人宣传一下,屎盆子扣在身上,什么也洗不清了。”
他们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见儿子出口献计之后。
朱冲立刻想到要把这十年在江南做的坏事,全部安到楚王殿下身上去。
理由他都想好了:
【什么?你不信?楚王在十年前还是个三岁的稚童。
那楚王可坏死透了,三岁就想着搜刮民脂民膏了,难怪古人常言三岁看老,此事诚不欺我。】
“好一个不教而诛,到时候孤非得替九弟求罪,让其囚禁在王府关押一辈子就可以了,谁让孤善心大发呢。”
太子殿下一副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就差脸上写着好人二字了。
心腹大臣跟着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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