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江流如有神助,叫地主拿的那三张底牌分别是两张尖外带大王。

看到这底牌,杨蜜和唐烟脸都黑了。

江流笑了,王炸三个二,四个尖,两条龙,这牌只能说天胡开局。

哈哈,这怎么输?

站在江流身后看戏的热芭同情地看了杨蜜和唐烟一眼。

哎,输定了,还好蜜姐机智,规定不能翻倍。

不出意外,江流轻松赢下这局。

“怎么样?

我的青龙白虎厉害吧。

两位是不是该脱了。”

杨蜜和唐烟对视一眼,把耳朵的耳环摘了下来。

江流惊了。

“这也可以,这叫哪门子的衣服?”

杨蜜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江董不知道吗?

服饰服饰,这就说明饰品和服装是一个概念。”

“再者说了,你看你这外套里面套衬衫,衬衫里面套长袖,长袖里面套短袖,短袖里面套背心。

你这操作不也是在作弊吗?”

杨蜜问出了那个憋了很久的问题。

“不热吗?”

“是有点,不过无所啦。

行吧行吧,饰品也算,继续!”

……

几人一直玩到半夜,终于到了最紧张刺激的时候。

江流输得只剩条裤衩。

而杨蜜和唐烟也输得只剩下内衣。

大片雪白如瓷器般的肌肤暴露在江流眼皮子底下。

江流战意高涨,哈哈,终于要见分晓啦。

杨蜜有些紧张,这把我一定要赢!

唐烟也是这样的想法,输了那就真成大型社死现场了!

她心中不禁有些后悔。

我干嘛答应玩这个游戏?

江流晃了晃手里的牌。

“我只剩下六张了哦。”

“一个九。”

杨蜜一个二顶死,然后就陷入了纠结之中。

我到底是该过对子,还是给小烟喂单张呢?

算了还是对子吧。

“对六。”

唐烟一对老K管。

两人将目光看向江流。

江流脸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

站在他身后的热芭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江流手里剩下的底牌赫然是四个三外加一张十。

他推金山倒玉柱般将四张三啪的一下拍桌。

“四张三!

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起吧?

一张十!

哈哈哈,我赢了。”

杨蜜、唐烟拔腿就跑。

江流先发制人把门关。

“嘿嘿,二位是不是该愿赌服输?

莫非是不好意思?

早说啊,我帮你。

我这人特别善解人衣。”

房间内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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