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谨心底已经给她判处死刑,就算自己再解释,男人也根本不会信!

“怎么,刚才面对牧尘的时候不是还表现得特别高兴?温悦,你应该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厉南谨的语气冷厉,字字像是刀子扎入温悦心底。

她秀气的眉头往死里蹙。

“我不是有意骗你,今晚的事,是个意外。”温悦不明白为什么厉南谨会那么生气。

就算她和牧尘一起出现,也没对厉南谨造成任何影响,为什么厉南谨一直针锋相对,不肯放过自己。

“意外?”很显然,厉南谨并不信温悦用意外做借口。

温悦口中的意外,他并不信。

“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已婚妇女和牧尘纠缠不清,温悦,是不是我没满足你,就跑到外面去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厉南谨想起牧尘挑衅自己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长那么大所有人对厉南谨都是毕恭毕敬,而牧尘,竟然因为温悦挑衅自己!

而此时此刻,厉南谨没有意识到他的怒意不仅仅是因为牧尘的挑衅,更是温悦的态度。

想到这儿,厉南谨瞳底猩红一片,伸手开始撕扯温悦的衣服。

“既然这样,那我就满足你!”

温悦如临大敌,睁大了双瞳,手脚并用强烈反抗起来。

厉南谨的动作粗鲁狂躁,温悦的上衣领口被撕扯开,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那么一刻,厉南谨的瞳仁幽深了一下。

温悦双手被厉南谨单手抓住,越过头顶让温悦处于下风,双腿也夹住温悦的,死死将她禁锢。

厉南谨双眼通红凝血,温悦整个人都僵直了。

那晚不美好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温悦的眼角不由得发红、湿润,整个人像是被判处在了死刑架上。

厉南谨本想再进一步动作,没想到无意抬头看到温悦红缟的眼角,动作瞬间停下了。

温悦这是,哭了?

女人上半身的衣服被撕扯得差不多,换做任何人此时都不可能会煞风景,平时朝自己投怀送抱的女人那么多,怎么偏就温悦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她这样,是觉得自己碰她很恶心么?

还是说,温悦在抗拒自己的碰触?

“做出什么贞洁烈女的样子,温悦,如果换成牧尘,你恐怕投怀送抱都来不及吧?”厉南谨很快将自己心底唯一一丝怜悯收起来,语气依旧咄咄逼人,冷然如霜。

欺霜赛雪的俊庞扬起嘲讽不过的笑,厉南谨松开握住温悦的手,慢慢起身。

厉南谨一边整理被自己弄乱的衬衫袖口,一边朝直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温悦看去。

“就算你全部脱光躺在我面前我都不可能会对你有感觉,温悦,你要明白一点,哪怕我们只是协议夫妻,你这个厉太太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哐当的关门声落后,过了很久,温悦才颤抖地从床上起来。

刚才发生的一幕彻底让温悦想起那晚的恐怖回忆。

厉南谨和那个男人,同样让温悦心惊肉跳!

厉南谨从房间离开,烦躁地扯了扯领口往书房走。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会因为温悦失态!

顾北麟说得对,只要自己和温悦的婚姻关系存在一天,他就没办法做到忽略温悦!温悦也不是心甘情愿嫁给自己,两人在一起只会是彼此负担!

半夜。

别墅上下佣人奔走,家庭医生匆匆提着医药箱上楼。

主卧,一张小脸惨白的温悦静静地躺在那儿,厉南谨沉着张脸站在一旁。

家庭医生刚要和厉南谨问好,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去看温悦。

温悦被佣人发现昏倒在浴室,佣人立刻回禀厉南谨。

得知温悦出事,厉南谨剑眉立刻拧起。

晚上他才和温悦争执完,下一秒温悦就出事了,她是故意的吗?

医生替温悦做完检查,和厉南谨回禀:“厉总,太太只是压力太大突发晕厥,好在没什么大碍,多多休息就行了。”

压力大?

温悦能有什么压力。

厉南谨闻言,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好,你先下去。”

医生离开后,主卧只剩温悦和厉南谨二人。

晚上还和自己争执的女人此时躺在床上悄无声息,厉南谨眯起促狭长眸,薄唇轻抿。

温悦是因为压力大才晕厥,她能有什么压力呢,恐怕是心里内疚,克制不住自己内疚心理才昏倒的吧?

不过温悦出事老头子肯定会追问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厉南谨喊来佣人照顾温悦,自己则是离开了别墅。

顾北麟以为发生今晚的事,厉南谨会因为和温悦争执而无暇分身,没想到厉南谨却出来找自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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