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叶桑晚好不容易休息一日,来瞧新宅子的进度。
这段时间,有朱朝章一家帮忙看顾建新房的进度,叶桑晚也只是偶尔路过时进来瞧瞧。
如今这宅子的雏形已完成,只需再盖上瓦片即可。
五进的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很多细节还需要处理,六亩的围墙还需花上几日的功夫建造。
叶桑晚在新房里转了一圈,对于这古色古香的建筑还算满意。
脑海里已经在构思新宅屋内的设计图,确保每一处都利用到极致。
刚走出新宅不远,那群被剔除名字的妇人们,挟持着朱奶奶朝她走来。
所谓的挟持不是真的挟持,只是被那些妇人架着,哪怕朱奶奶脸沉得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那团乌云。
叶桑晚眉眼一片冰凉:“放开朱奶奶,我们之间的龃龉,冲一长辈发泄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啊!”
妇人们遮遮掩掩地朝叶桑晚看过来,只见她神色见冰凉冷漠,眼底蕴藏着一股怒意,她所言不是警告,极有可能会忽然冲过来将她们暴打一顿。
最终,在与叶桑晚的对峙下,那两位架着朱奶奶的妇人战战兢兢地松开了手。
叶桑晚一副生人勿近的将朱奶奶拉到身边,上下打量了一遍:“朱奶奶您可有受伤?”
“不曾。”朱奶奶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叶桑晚见朱奶奶无碍,这才冲着那群妇人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理应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你们曾经对我的冷嘲热讽,犹如一根刺扎在我的胸口,我叶桑晚向来嫉恶如仇,你们让我不好过,便也休想在我这好过!”
此言一出,竟有几个不顶事三两个不顶事的小媳妇跪倒在地朝她哭诉:“晚丫头,我们知道错了!
你就行行好让我们帮你开荒挣钱吧!”
“是啊!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给你磕头,你就原谅我们吧!”那人说着就砰砰地磕起头来。
叶桑晚冷眼旁观的瞧着,只觉得无比好笑。
朱奶奶瞧着那群妇人,脸上罩上一层难以掩饰的无力感,她不能劝晚丫头,毕竟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她红着眼眶将头扭至一边,始终没为那些得罪过叶桑晚的妇人劝说一个字。
叶桑晚淡淡地瞥了那些人一眼,置若罔闻的转过身,扶着朱奶奶将她送回朱家。
身后,骤然响起一道道凄厉的哭喊声,叶桑晚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硬心肠的离开。
八月初十,是给季老爷施针的最后一日,九日的丹溪针法治疗,让季老爷的病情好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只需要喝药巩固即可。
从安府出来,满香堂的管事派人传话,说是之前订做的洗头床、展示架和小推车置物架都做出来了。
叶桑晚一睹为快,瞧见纯手工制作出来的物件,心中不免感叹这古代的手工艺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叶桑晚支出几处需要改进的地方,又按照店里的规模又让管事按照改进好的又订做了一批。
又请成衣店的老板做了窗帘、隔帘,桌布、床垫、沙发垫和抱枕等物,就等这些物件进场,满香堂开业在即。
为了忙活满香堂的开业筹备,养蚕实验室的第三批幼蚕孵化,还有洗护用品的筹备,叶桑晚已经在满香堂的后院住了好几日,直到中秋这日下午才匆匆的赶回村里。
中秋在这个朝代是仅此于春节的第二个重要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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