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知道,许大茂作为厂里的放映员,平时跟院里,跟厂子里嘚瑟嘚瑟就完了。嘿,你猜他怎么着,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儿说什么呀,说我跟这个秦淮如,有不正当关系。哎,秦淮如,你说说,是有这么回子事儿吧。”
听到曹风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和秦淮如有不当关系,众人的反应很奇怪,他们居然不吃惊。别人也就算了,就连贾张氏也是如此。
这说明,在他们看来,这俩人,要么早就搞在一起了,要么就压根没这么回事儿。
如果搞在一起,俩人恐怕早就结婚了,现在这样,就证明俩人是清白的。傻柱帮秦淮如一家,在众人眼里,纯纯是傻柱想当冤大头。
见曹风都这么说了,秦淮如也不含糊,直接就说了起来。
“是,一大爷,这许大茂呀,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儿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
见秦淮如都这么毫无顾忌的说了,众人更加确信两人之间的清白。
娄小娥忍不住打了许大茂一下,有些生气地问:“你真这么说了?”
许大茂对这事儿,也不敢直接承认,只能说是自己喝多了,不知道说没说。
“大家都听到了吧,这是两人之间的矛盾,不涉及偷盗,更不是打击报复。但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咱们大院儿里头,不管谁跟谁有什么矛盾,发生什么问题,都不能采取这种方式。我希望大家,通过这件事儿要引以为戒。二大爷三大爷,今天这事儿要不就这样吧。”
一大爷站在制高点,对这件事儿下了定语。
“哎,一大爷,这不行啊。”许大茂说:“他说这鸡是他弄的,可这鸡弄哪儿去了,总得给我个交代吧,横不能我这鸡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二大爷也跟着帮腔:“傻柱说说吧,你把鸡弄哪儿去了?”
三大爷也说:“傻柱,你要是藏起来了,就赶紧把鸡给人家还回来。”
曹风见二大爷三大爷还在给他下钩子。什么藏起来,还不是想说曹风偷鸡。
曹风立马解释道:“许大茂的鸡我没藏,更没吃,因为我怕这鸡不是好来路,吃了脏嘴,所以我给打死扔了。”
三大爷一听,两眼放光,赶紧追问:“扔哪儿去了?”
“您甭惦记,您捡不着。”曹风看着三大爷阎阜贵说道:“我就顺着墙头扔的,这会儿啊,早没了,早被人捡走了。”
二大爷问道:“什么时候扔的?”
曹风随口说道:“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
听到这话,众人哄堂大笑。
见曹风这么说,许大茂说道:“三位大爷还有邻里街坊,你们都听到了,我家老母鸡被傻柱打死扔了,横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那就商量商量赔偿的问题。”一大爷说道:“你们看,该赔多少合适。”
娄小娥心善,或者说不屑讹人,只是想教训傻柱一下,随口说道:“两块钱,赔我们两块钱。”
听到这话,许大茂当时就不满意了,推了推娄小娥,说道:“去去去!两块钱?咱们那是老母鸡!”
秦淮如说道:“母鸡也是鸡呀,朝阳菜市场,一块钱一只,凭什么赔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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