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丕城中,粮仓的方向冒出滚滚浓烟,自然惊醒了许多人。

虽然他们可能并不知道燃烧冒烟的地方,就是粮仓,还以为是城外的北胡骑兵,使了什么法子,开始攻城。

宅院外,

晴雯见着自家公子贾琅骑马而去,已走到薛家父女跟前,行礼说道,“薛老爷,薛公子,琴姑娘,我家公子走的急,让我前来见礼。”

刚才贾琅的所作所为,全都看在薛氏父女三人眼里,那果绝,又有些不按常理度之的性子,不得不让三人侧目。

就连晴雯,也不由让三人高看一眼。

“好俊俏的丫头!”

薛铖和薛蝌两人,到底是男子,只是微微点头回礼,并不如何,薛宝琴则是已经凑了过来,牵了晴雯的手,笑道,

“城中怕不是出了什么乱子,自然有男儿家顶在前头,不如我们到府里一叙?”

薛宝琴对贾琅的记忆,还是极小的时候一丁点模糊的影子。

早就变得不真切了。

今天见了贾琅,只觉得他除了翩翩之姿外,和别人,似乎有些不同。

胆大妄为不说,也当真算得上少年意气,挥斥方遒。

又见贾琅身边的婢子都这般可人,着实也心头怜爱不已。

被薛宝琴相邀,晴雯本无拒绝之理,可心头记挂贾琅安全,不知道他骑马去了粮仓的方向,是好是坏,自不愿迁就。

“谢琴姑娘!”

晴雯说道,“我家公子为小丕城奔波,做为婢子,自不能耽于安乐,这就别过了。我家公子刚才说了,赶明儿得空时,定要到府上拜访。”

一番推脱,薛宝琴倒也不气,只觉得,“不知贾琅当真是何等样人,竟有一个这般体已,识趣,顾念自己的婢子。”

他使了个眼色给自家哥哥薛蝌,讲道,“你刚不还说,也要去见识下北胡探子,这才好洗脱了咱家的嫌疑,不如同去?”

薛蝌一听自家妹子的话,不由讪笑,只好回道,“是是是,不如同去,我这就备马车,不知可好?”

不止是薛宝琴,晴雯,薛蝌几人想要去冒着浓烟的粮仓看个究竟,此刻的小丕城里,各种流言,都在疯传。

各类人,也都朝着粮仓的方向聚集。

到底是粮仓冒烟,被焚烧这个消息,不知道从何处传了出去,也不过片刻的功夫,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情况。

望着滚滚的浓烟,小丕城里,不管是兵丁也好,百姓也罢,心情都落到了谷底。

粮草一旦被焚烧殆尽,还说什么守城?

人心慌慌,犹如瘟疫一般,顿时间便四散开来,止都止不住。

……

贾琅宅院。

正听完旬壮禀告,说是小皇帝宁直私自到了边关,更是很可能已经到了小丕城的韦全,不自禁站了起来。

这消息对他来说,就好比是晴天霹雳。

皇帝到了边关,不告而来,又在小丕城,居然还未现身,这是什么意思?

韦全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小皇帝耍的是哪一出?

“旬壮,不可胡言?”

韦全不想相信,可看到旬壮龙禁卫的令牌,又不得不信。

他脑子有些乱,想着,“如果皇帝到了小丕城的话,只可能和贾琅他们一起,和边民们同样到达的城里。

可为何不现身呢?“

正想着,却见王副参将亲兵匆匆而来,禀告在贾琅的帮助下,在何参将宠妾母家抓到了几个北胡探子。

这会子,已把北胡探子和何参将等人,押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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