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懿心顿时咯噔了一下,他抬头抬的太措不及防了,亡羊补牢般收起表情移开了视线,“少用你的自以为是胡乱给我扣罪名。”
陆渊发出一阵轻笑,慢悠悠的“啊”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被柔光镀了一层滤镜的身姿,幽幽的说道:“原来夫人知道骂我是罪啊?”
他贱里贱气的样子看的薄懿牙根痒痒,贱人贱人!她控制着表情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又把他骂了几遍,才勉强平息内心的怒火。
她站在了原地,表情阴冷,就是不过去。
那好,山不来就我我就山,陆渊起身两步就停在她面前,把手持串到腕上双手微微抬起,“帮我脱了。”
陆渊换了一副无框眼镜,简约不失大气,穿着平常的商务白衬衫,领带还没解开,嘴角噙笑,好看的瑞凤眼眼底倒映着薄懿扭捏的样子,在柔光的加持下,陆渊身上隐约透着温柔利落的邻居……叔叔的感觉。
“回神。”他淡声命令。
薄懿迟疑了,看着他眼神愤恨又复杂,捏着裙摆的手像是她被捏住的心,皱巴巴的,呼吸都找不到规律。
她不想,最起码今晚不要逼她。
“哦。”她声如蚊蝇般嚅嗫了一嗓,尽量不抬高不让裙摆脱离原本的水平线。
薄懿心中是带点祈求的,因为她打不过陆渊,不管从练武的种类上还是从男女原本的力气悬殊上,她都没胜算。
蛮力不行,智取他不买账。
薄懿真觉得自己失败,竟然在一个小小的男人身上栽跟头。
她心里在想事情,手上的动作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半天了衬衫扣子解掉了,可领带都没解开。
磨磨蹭蹭的,像是慵懒的猫用爪子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他微微垂眸看去,目光愈发的幽深如别墅外的漆黑,没由来的嗓间阵阵燥热。
“今晚履行履行义务?”陆渊握住她的手教她解领带,漫不经心的问。
薄懿看着他握着抬眼,嘴角牵起一抹冷笑:“你不还是背着我跟薄宝恬搞在一起,好意思问我这种话?你脸皮真有够厚的。”
陆渊也不恼,仍然一副笑颜,他的事情就算没有新闻报道出,薄懿那颗聪明的脑瓜子也应该想得到,他不可能跟薄宝恬有瓜葛。
说这看似吃醋的话,实则只是在躲着他罢了。
陆渊有点不高兴,轻微的“啧”了一声,由衷的做出他的评价:“演又演的不像,夫人何苦为难自己?你不开心就不用勉强。”
她之前是可以这样,但今时今日的她有这个资本吗?不管在公司分配的公寓也好还是华宜园,薄懿都感觉是寄人篱下,不是她的东西她当不了自己的所有物。
从而心底想得到它的欲望会很严重,陆渊给了她很多钱和股份,她现在很有钱,可说到底最终把控者仍是陆渊,还是不能逃脱他的掌心。
陆渊温热的指腹摩挲着薄懿,打量的凝着她的脸,意味深长的说:“剩下的由我来。”
他的掌心把她收拢去,俯身去用单只手臂圈住她的腿,像抱孩子那般把她抱起来,朝床边走。
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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