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若漫无目的的走着,没想到这静王的生辰会这么无聊。
一群女人坐在一起,又不能像男人一样喝酒猜拳,只能干坐着喝些茶水,虚情假意的你来我往之间聊些无聊的八卦,实在是无聊透顶。
烦躁的踢着脚下的石子,看着头顶的阳光,衣服的水渍应该很快便可以干了吧!
“地的石子并没有挡着你的路,心情不好,你又何必拿石子撒气!”
谌浩楠身着一身深绿色的绣着荷叶的衣服,骚包的折扇万年不变。
虽说脱口而出的话不太好听,但客观的来看,今天他穿的属实是不错。
林清若木着脸转过了身,还未开口,便听见面前的人结结巴巴的说道:
“清若,别来无…额…你……你你衣裳怎么湿了?”
大哥,敢情你才看见我这是模样啊!林清若内心咆哮着想骂人。
待快步走到林清若的跟前时,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不仅衣服湿了一小块,她的头还粘了茶叶,茶叶沾在头发、珠花,可谓是狼狈极了。
再一联想到她刚才脚踢石子烦闷的样子,便知道了一个大概。
谌浩楠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孩,一双桃花眼眼中含着藏不住的柔情和心疼,但在林清若抬头望他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清若抬头一看,得了,原来是老熟人,本该意外他为何出现在此处,但往深处一点想也不意外,毕竟想要在京城购设一个铺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少不了要和地方官员、权贵之间打点打点,何况他还有两间铺子。
于是漫不经心的出口说道:
“如你所见,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狼狈。”
都这个样子了还能自黑,真是搞不懂她。
“是她们干的?”
谌浩楠一问完才反应过来,自己问的这句不是废话吗?难不成还是林清若自己闲着无事,自己用茶水泼自己吗?
“是啊,莫名其妙的被泼了一身茶水,好在那人受到惩罚了,相互抵消了。”林清若一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道。
“你的衣裙都湿了,没有人带你去换件衣裳吗?太可恶了。”谌浩楠忿忿不平的说道。
也是,敢在静王府当众给她难堪的,定然不会有人好心的带她去换衣裳。
说罢,不待面前人的回应,一手拉着对方,大步流星的边走便说道:
“这静王府也真是小气,连件衣裳都舍不得出,走,我带你去换件衣裳。”
可是还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一股阻力,手一空,谌浩楠的眼眸瞬间暗淡了下去。
要是你真的能跟我走,该有多好呢!
林清若挣脱了谌浩楠握着自己手腕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很不习惯别人触碰自己,说不来的感觉。
但嘴还是一幅吊儿郎当的大咧咧的说道:
“算了,我这都快干了,还换个毛线啊!说不定走到你那店都干了,再说,小盈还在静王府呢!”
谌浩楠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密不透风的说辞,想说些什么,却因为没有立场而又说不出口。
只好面带笑容的朝着林清若说道:
“既如此,那你头的茶叶也总得处理一下吧!挂着也太难看了,远远望去,你头活像被鸟拉了一坨又一坨鸟屎,实在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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