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王术已了然,官官相护官官护。
此时王术对朝廷的信任达到谷底,他心里一阵寒意不断的将他的热心反噬。
想起过去师父说的,做人要靠自己。又想起那句,人总会向最安逸处滑落。
他觉得有几分悲凉,那衙门大人模样是端正的,甚至有几分贵气,却也做了这种助纣为虐的事。若他今日不是顶着子府人的名号,怕是要冤死在狱中了。
第二日,公堂上,案子重审,一身囚服的贵妇人惨白着脸,头发凌乱,已经没了昨日的精气神,她现在确实像家被屠的可怜人了。
王术无可想象这一夜妇人经历了什么,只是跟着好像已经有了结果的案子走流程。
妇人勾结匪患谋害夫家,妇人与当铺管事徇私情。
如此轻易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利将事实拿捏。权利站在哪边,哪边就成了既定到事实。
王术这次真的体会到权力的恐怖之处,他就像个过客,做了一场梦。
直到跟师父回子府的路上,王术依然没有缓过神。权力,是种效用很大的东西,它不敢置一群人于死地,但权力总能不被责备的轻而易举杀死一个人,然后令人人恐慌自己是被权力杀死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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