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王寡妇带人来“抓奸”的原因。
李卫东骂着粗话,“狗肉上不了席面的王狗剩敢惦记老子的工作,我把牙给他一颗颗掰下来。”
童淋嘴角扯了扯,目光复杂地看李卫东一眼,前世两人在一起过了近十年,他粗鲁的做派她太熟悉。
就是这样一张俊脸和那一口粗话,总让她觉得不协调,就像吃面条用勺子,不搭啊。
可你又不得不承认,李卫东父亲去得早,母亲改嫁,只念了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是公社里出了名的二混子。
李卫东说完,发现童淋一直盯着他看,前一刻还嚣张的老虎,立马变得像一只猫仔,张嘴就认错,“行行行,我这样说不对,我认错。”
李卫东说完,发现童淋一直盯着他看,前一刻还嚣张的老虎,立马变得像一只猫仔,张嘴就认错,“行行行,我这样说不对,我认错。”
在她面前,不论任何事,他总是第一个认错。
这样的好男人,前世她怎么就被鬼蒙了眼,没有看到他的好呢。
“你说得对,是得好好教训教训。”李卫东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媳妇说的话就是圣旨。”
“你说得对,是得好好教训教训。”李卫东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媳妇说的话就是圣旨。”
童淋脸一红,瞪着他,“你想不负责也不行。”
“负责,我发誓。”
两人说话虽然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外面有人要闯进来,眼前这关得先挡过去,前世她把罪名扣到李卫东身上,今生她要勇敢地站出来承担自己做的事。
李卫东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扯她到身后,在外面的人闯进来之前,闯了出去,嚣张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哪个不要命打扰老子睡觉?”
“李卫东,你把童知青怎么样了?”王寡妇站在人群里激动地指着李卫东,要不是被李卫东以往的做派给威慑住,早就冲进窝棚了。
李卫东自嘲地笑了笑,“我恨不能把童知青当成星星捧着,我能把她怎么样?再说老子在窝棚睡觉,你带着大伙说老子把童知青怎么了,你这是污蔑童知青,信不信老子锤不死你?”
王寡妇对上李卫东如饿狼一样的眼神,身体往人群里缩了缩,“你亲眼看到的,你拉着童知青钻了窝棚,不信你让大伙进去看看。”
“如果没有呢?”李卫东一双黑眸像锁住猎物一般盯着王寡妇,“如果里面没有童知青呢?你就从老子胯下像狗一样钻过去,敢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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