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薛禄不知从哪听说了褚氏借马的事,为此狠狠斥责了褚氏。褚氏自然不服气,薛禄从西州回来这么久,既无升迁,也无厚赏,连围猎都未同去。从前都是薛家旁亲以他们为首,如今却是全倒向二房那边了这陆三娘又对着自己不冷不热,自己活叫人看笑话,这叫褚氏心中又如何心甘。

褚氏受了气,立马叫人将马送了回去,眼不见为净!

可这马却不是去时的样子,被人送回来时,给鞭子抽了个半死,浑身是血,人一靠近,就止不住地嘶鸣阿珍都没胆子再看第二眼,清容听了,也是于心不忍。

虽为牲畜,身不由己,还要白挨这样的难清容摇头,让阿珍找个好些的医师,将这马的伤治好,好生养着。

卢氏听说之后,也是担心清容和大房那边闹得难堪,虽说此事不是清容的错,可那边是长,清容为幼,她只好劝说清容主动退一步,与褚氏示好言和。清容虽然心中有些微词,可省得日后麻烦,不落人口舌,也答应了。卢氏还让苏氏陪着一道,苏氏是长媳,到底代表二房,褚氏也总是要给些面子。

薛绍根本不想让清容走这一趟,“你去做什么?”

“这是阿娘的意思,我不去,怕是不能了。难道你还指望着让堂嫂亲自来?”

薛绍皱眉道:“她待我如何我不管,你不要受气。”

清容知他意思,笑了笑,宽慰道:“没事的,只不过是言语刻薄些,人到了,礼数到了,大不了早些离去就是,总不至于要打起来吧?”

薛绍看着她道,“那我与你一道去。”

清容好笑:“后宅里女人家的事,你掺和什么?也不怕人家说闲话?”

薛绍不肯,定要同去。他总觉得清容是听了卢氏的话才非去不可,她心中定然委屈,他做不了什么,就陪着一道。其实清容还真没把这个当回事,无非是去走个过场罢了,大家明面上过得去就是了。

清容拗不过他,只好依着他的意思,让他一道去。

到了第二日,褚氏知道苏氏和清容要来,也并不买账,连人都不带进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在后院的堂屋招待了。褚氏没个好脸色,语气也有些不好,以为这两人是来看笑话的,“哟,两位弟妹来此有何贵干?”

苏氏与清容对视一眼,挤出笑来,“堂嫂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

“哼。”褚氏冷哼一声,有意无意地看了清容一眼,“不敢,如今四弟妹可是红人,谁知来我这破庙做什么呢?”

清容态度依旧和顺,让人将礼呈上来,笑道:“堂嫂说的哪里话,我得了些好的料子,想着堂嫂或许喜欢,便与大嫂挑了”

话还未说完,就见褚氏突然站起来,高声呵断,“用不着!什么东西,真当我没有见过我吗?倒是显摆到我这来了?”

苏氏和清容皆是一愣,清容没想到褚氏反应这样大,可她还是好言好语解释道:“堂嫂误会了,我并无此意。”

褚氏拔高了声音:“那你什么意思?来我这耀武扬威?看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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