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孙玉树这是关心则乱,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这么着急去抢别人生意。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一群啥都不懂的臭道士,那栋老宅子有血光,他们进去能活着出来都算命大。
既然这样孙玉树完全可以等那群道士尝到苦头之后,再以高人的姿态降临,不仅能更让人信服,而且还能顺理成章的坐地起价。
听了我的分析过后,孙玉树一拍大腿说:“对啊,我着什么急啊。这事儿摆在那儿那么长时间都没人处理,那肯定就是处理不了啊!小离子,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心眼儿还真不少,咱们就等着,明天我再去看看!”
回去之后,我就把事情大概和花姐说了一遍,本来我以为,我和花姐之间多多少少还算是有点儿交情,救人如救火的事情,她应该不至于会坐视不理才对。
可事实却是,这婆娘认钱不认人。
而且还摆出一副已经很给我面子的模样告诉我,在她手上从来都没有重账的道理,那意思就是说,在之前的借款还没有还清之前,绝对不会借第二次。
但是考虑到我急着用钱,她可以给我破例,不过前提是相对应的利息需要在原有的基础上翻倍。
我一听顿时肺差点儿给气炸了,花姐这儿的利息那是出了名的高,要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再翻倍,我这一辈子不就得绑在花姐这儿了吗?
我也没有跟花姐多废话,招呼孙玉树就走。
说句实在话,有时候我是真的有些搞不懂这婆娘,漂亮是真漂亮,让人垂涎三尺的那种,可心黑也是真的黑,甚至是没有底线的那种。
一会儿她又可以把你从张柯的虎嘴里捞出来一分钱不谈,一会儿她又可以见死不救置若罔闻,性格反差实在是太大。
果然,太过强势的女人,一般的男人可驾驭不住,我想这就是她至今还是单身的原因。
我见孙玉树有些垂头丧气,又有些不好意思再麻烦我,我说:“孙哥,你别着急,这事儿我来想办法。”
其实我说这话更多的还是为了安慰孙玉树,我来临安才多长时间啊?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花姐、司妃妃,我一拍脑门儿,对啊,司妃妃讲道理应该有钱,而且她应该也愿意帮忙。
想到这里,我给司妃妃打了一个电话,把我这边的事情简单和她说了一遍,并告诉她孙玉树现在手上正有一单生意在谈,到时候也算她一份。
电话里面司妃妃说:“小哥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俩谁跟谁啊,你的忙我能不帮吗!”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在一个咖啡厅里面见到了司妃妃,这女人算是把东北人骨子里的豪爽体现得淋漓尽致,刚一坐下来就问我,要多少钱?
她其实手上现在能用的钱也不算太多,因为之前买了房,另外还有好几十万买了期货,现在压着动不了,总共能拿出来的也就只有四十万。
我看向孙玉树,问他这些钱够不够?
我知道医院里面的事情没个准儿,谁也不知道能花多少钱,也不知道花了钱人还在不在,只能说走一步算一步。
孙玉树拱了拱手对司妃妃说:“司小姐大义,孙玉树铭记在心,这些钱按照江湖上的规矩,该多少利息就多少利息,孙某人绝不耍赖!”
司妃妃摆了摆手说,孙玉树是我的朋友,那就是她的朋友,大家都是出来混日子,相互帮衬点儿应该的。
其实我能看得出来,司妃妃也不傻,她估计早就想从那发廊抽身,摆脱被万人骑的命运,再加上,之前处理黄凯那事儿也让她尝到了甜头,阴行里面的钱比她做皮肉生意赚得更多。
可是她自己手上没真本事,吃不下阴行这碗饭,所以她需要抱粗腿,毫无疑问在她眼中我和孙玉树就是大粗腿。
随后司妃妃又问孙玉树,他现在在谈的是什么生意,有没有什么她能帮上忙的?
而一听我们说是什么事儿,司妃妃的表情瞬间就凝重起来,放下手中的杯子,舔了舔嘴唇说。
“你们说的就是西坪路51号那个老宅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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