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哥……”

言语之间并不如何转折,但唯独语气却千回百转,繁星与银河本应是包含和被包含的关系。却唯独在这一片小小的树林前,银河萦绕在繁星周围。

“嗯。”

弗朗轻轻点头,如同一潭死水。

“嗤。”泊森不满出声,“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才是你亲哥?”

沫林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眼神却不住地在弗朗的身上四处打量。

“放心吧,没少什么地方。”泊森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反倒还多了个定情信物哦”

“啊?”宛如受惊小鹿,却又撇着嘴装作不在乎。

弗朗把手腕上的蜘蛛巢摘下,递给脚尖捻着土的沫林,“一个长辈送的。”

看着摆弄了半天也不得法门,故而有些羞恼的沫林。泊森耸肩,“带有身份认证的全息手表,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里搞到的。”说完又有些不自信,“你小子不会真的跑去伺候那些富婆了吧?”

泊森无视了自家妹妹羞恼的神色,继续开口调笑道,“记得做好安全措施,我可听说上面那群贵族老爷们,手段可是残忍的紧呐。”

虽说是这么调笑着,但是泊森心中也清楚弗朗的为人,也仅仅只是开玩笑罢了。

弗朗摇了摇头,从沫林手中取过手表,随手呼出全息屏之后,便递给了沫林,然后也不再言语。

显得格外木讷。

看着自家妹巧笑嫣然接过,泊森心中不由得有种心爱之物被夺走的莫名之感。虽然这种感觉在他们三相依为命长大之后,便经常出现。有时候自己也在想,弗朗这货到底知不知道自家妹妹写在脸上的情意?

偶尔睡不着的时候也会想一想,真有那么一天,自己愿意把妹妹嫁给妖邪吗?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嫁出去的,不得十瓶白的百瓶啤的混在一起喝?

喝不光不准接人走的那种。

至于伴郎帮喝?

得了吧,除了自己和自家妹妹,倒是没见过还有哪些个傻子愿意跟妖邪在一起。

沫林回头看了看教室,把蜘蛛巢还给弗朗,便匆匆离开,继续在宫廷舞蹈老师无奈的目光中心不在焉地跳着优美的宫廷舞。

偶尔看见那双被人畏惧的紫眸时,才会格外认真一些,待到紫眸掩去,又重归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宫廷舞蹈老师哑然失笑,倒也没批评什么,她可不是机械院那群不解风情的老学究。只是可惜了,若那孩子不是妖邪的话,自己倒也不介意帮他们一把。毕竟人老了总是会羡慕那些年轻人,羡慕他们之间暗生的情愫,又总会因为不愿主动开口的矜持而心急。

屋外一阵秋风吹来,片片泛黄落叶伴风起舞,悠然落在树下两位少年的肩头。

弗朗抬头,看着已经不再繁茂的树木,“秋天了……”

泊森拍了拍肩膀,将衣服上的落叶拍落,随口应和道,“早都秋天了,都已经快要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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