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玮脸色一沉。

当初退婚之事,差点令乔父乔母在皖城之中的名声毁于一旦,她还没找刘珠算账,她倒是先蹦跶到自己眼前来了。

“你既知道黄庆曾与乔家有婚约,但还是以你刘家的权势以诱之,令他与我乔家退婚。我倒是想知道,你又是何目的?”

刘珠一噎,“原来是你真的还在记恨此事。若非他与你退婚,你又有何机会能嫁入孙家,又何来今日风光?”

“我今日的风光,是我夫婿为我挣来的,可不是他黄庆替我挣来的。”乔玮可没有那般的圣母心,贯彻“因祸得福”的感恩准则。

她是恨不得黄庆这种人干脆在狱中关一辈子才能稍解她的心头之恨。

“公祝与乔家退婚之事,你若想要记恨,便记恨妾吧。公祝与你青梅竹马,难道你就真的丝毫不顾念旧情吗?”

旧情?乔玮都被她给气笑了,“他仗着和我乔家从前算是有几分交情,上门同我阿父说,要将我姊妹二人送给吴侯为妾。

被我阿父骂出门后,贼心不死地又送来下了药的酒,想将我等迷昏后,送入吴侯的榻上。

就冲着他这般下作手段,我让他在关死在狱中都算是轻的。”

刘珠只知道黄庆是伤了孙权才被下的牢狱,并不清楚这其中还掺杂了下药害乔氏的事情。

她原想着这事儿无论是求吴侯还是二公子都不会有什么结果,冷眼瞧着乔氏如今无论是吴侯还是二公子面前都有几分面子,才想着能用旧情求一求乔氏,或许能救出黄庆来。

却不想,他竟是连乔氏也得罪得彻底了。

刘珠幽幽道,“便是献给吴侯为妾,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若给吴侯为妾这么好,你还惦记黄庆做什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乔玮也不想给她什么面子了。

她和刘珠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可言,为着黄庆退婚的时候才算是有了些许恩怨。

她原是觉得同为女子,何苦为了一个男人彼此为仇,也没想过要记恨她。

又想着大乔前世为妾的命运,觉得是自己改变了大乔的命运轨迹,倒是让她阴差阳错成了替罪羊,这才对她多了几分惋惜。

毕竟按照前世的轨迹,黄庆是带着她顺利逃出了皖城,回到了刘勋的身边。

但如今这般道德绑架的言论,已然将乔玮对她的忍耐完全消耗殆尽。

“顺便告诉你一句,说服你父亲出城攻打上缭城,黄庆也有一份功劳。你猜,为何黄祖要选一个多年都没有往来的子侄来和你们刘家联姻?”

刘珠听闻这话,脸色顿时苍白一片。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祖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只是被孙权看破了用意,孙策有了准备,提前设伏,才保住了庐江这块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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